龍含羞心事重重,若有所思,又或者是悵然若失。
倒是龍星河灑脫一笑,“腿腿姐,我們又見面了?!?br/>
“是啊,龍星河,我們又見面了?!?br/>
“腿腿姐,對不起?!?br/>
龍星河面有歉色,撓了撓頭。
“不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爹爹,我替他跟你說聲對不起?!饼埡吒袘训?。
“此事古難全,世上本就沒有完美的事。走吧,那群可憐人正等著呢!”龍星河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走,似乎已經(jīng)忘懷。
“你又何嘗不可憐呢!”龍含羞如此想到。
龍含羞與蘇求求二人并肩在前帶路,龍星河跟隨眾人在后提防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殺機。
一行人浩浩蕩蕩,風(fēng)餐露宿,餓了就是龍星河去撲殺氣獸,蘇求求烹飪,龍含羞帶小女孩玩耍,安慰婦人。
三人分工明確,井井有條。
眼見幽都只有三日路程,這些可憐人臉上終于難得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然而前方,一群強盜山賊不開眼的來了。
“嘿嘿,兩位美女,要不和爺回老虎寨玩玩?”這個家伙,看了看蘇求求,又看了看龍含羞的雪白修長美腿。
這群女眷又開始驚慌失措起來,驚叫連連。
“吵什么吵,給老子閉嘴!”一位臉上帶疤的男子兇惡道。
“老娘奉勸一句,好好回去洗洗你們的眼睛。”龍含羞這些日子和龍星河前后不搭調(diào),心里火氣正大。
“喲呵,小姑娘,脾氣還挺爆,爺喜歡!”帶疤男子摸了摸光頭,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然后就那么搓起手來。
蘇求求也站了出來,冷聲道:“帝國王選團成員,你們也敢冒范?!”
色瞇瞇的男子剛想說話,帶疤光頭將他攔住,忽然陰沉說道:“不敢不敢,你們兩位我們不敢得罪,不過嘛,這些老少娘們,都得跟老子上山!”
“你敢!”龍含羞與蘇求求同時喊道。
天霸大陸四分五裂,大大小小的帝國疆域十分遼闊,數(shù)不清的城鎮(zhèn)錯綜接壤,大小不一的城池和村莊星羅密布。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有實力的人也不少。
在這個化形境界遍地走的九幽帝國,你要是三十來歲還沒霸氣化形,那就是資質(zhì)不夠優(yōu)秀,所以毫無疑問,這個帶疤光頭,也是化形境界的霸者,還是化形二重。
蘇求求剛剛晉級化形一重,龍含羞只有武裝九重后期,龍星河也只有武裝六重末期。
“動手!”帶疤光頭大喊一聲,霸氣化形,兩柄霸氣巖石大刀已經(jīng)在手。
他巖石大刀一揮,一群手下發(fā)了瘋似的沖了過去,那樣的瘋狂,就好像好多年都沒見過摸過女人了。
“哎,星河,人性的丑惡,還真是令人討厭啊?!睔饷}上的十尾蒼藍鳳凰幽幽一嘆。
“盤他!”龍星河不愿多說。
這群渣渣只有武裝境界,平日里也是打家劫舍,被人厭棄。
龍星河雙眼微瞇,手指一揮,百道千殺劍氣如雨下,頓時擋住了他們的來路。
“喂,光頭丑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個熊樣,也配有女人?”龍星河站了出來,擋在這群女眷身前。
“小雜種,找死么?”巖石大刀攔腰砍來,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妄小子,該死!
帶疤光頭已經(jīng)能夠想象,這個小雜種,很快就會被劈成兩截,死前后悔莫及,不該惹了他光頭大爺!“你大爺?shù)?!還真是出手不留情啊!”龍星河眼神寒光只冒,右手呈龍爪狀,一把就鉗住了帶疤光頭的巖石大刀。
帶疤光頭是是何許人?
他可是老虎寨的當(dāng)家的,這條道,誰不看他的顏色?在老虎寨方圓十里,他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他!
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當(dāng)他的面出手,還讓他小弟面前丟了威風(fēng)!作為一個浸染黑道多年的滾刀肉,有時候,面子比命重要。
“小毛頭,看在你帶了這么多女人過來,解決我老虎寨光棍多無人敢嫁過來的老大難問題,我姑且小懲大誡一下你!”帶疤光頭笑了笑,要面子,也要女人。
龍星河聞言一愣,這不對吧,山賊不都是燒殺搶掠的,難道這些個家伙都是光棍一條?
帶著這樣的疑問,龍星河打定了主意,決定詐降前去一看,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么這些山賊可能也罪不至死,或許是被亂世逼上梁山。
龍星河笑了笑,天底下畢竟有好人也有壞人,這群山賊可能算不上好人,但如果只是打劫該打劫的奸商,沒有害人性命,那就還不錯。
帶疤光頭的巖石凝聚成了長矛,幾十根小臂粗的長矛斜飛過來,簡直密不透風(fēng),不過這些長矛速度有些慢,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留手。
龍星河霸氣激蕩,將大半長矛震飛,于下兩根,他假裝難以抵擋,被長矛帶著土退開十多步。
“求求姐,腿腿姐,我們?nèi)ダ匣⒄纯慈绾??”龍星河偏頭一問。
兩女正在背靠背對敵,龍星河一時半會說不清道不明,簡單就說了一句。
兩女都知道龍星河的厲害,他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點了點頭。
龍星河立馬發(fā)揮了演員的最佳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