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無事的渡過了幾日之后,陳淵便放下了迫切的心思,轉(zhuǎn)而將心神全神貫注的放到了修行上面!
他修為達到了納氣巔峰不假,但依舊可以打磨根基,亦或者修行御風身法等手段。
他也算是想明白了,氣運這東西估計是強求不來的,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判斷,或許他不去主動尋找,那氣運也會主動的來找他。
既如此...
慢慢修行就好了。
但陳淵剛剛下定了這個心思,便被陶青元一道腰牌喚到了身前,要給他一個新的任務(wù),對此...陳淵倒是有些期待,
說不得氣運之子的下落,就跟這次任務(wù)有關(guān)。
就像是上次捉拿任長義,便引出了他的孫子。
“此次任務(wù)是要你追查一個人!”
陶青元的面色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哀樂。
“追查?”
此言一出,陳淵倒是有些許的詫異了,他還以為依舊跟上次一樣,去滅什么門呢?相對來說,追查犯人的蹤跡,所需要的時間太長了。
有很大的不穩(wěn)定性,甚至還會拖累陳淵的時間,遠不如滅門殺人簡單。
“不錯...”陶青元點了點頭。
他對于陳淵還是較為了解的,不管是之前在平安縣,還是在南陵府陳淵追查犯人,破解謎團的手段都很不凡。
所以一接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他腦海之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淵。
“不知是什么犯人?”
陳淵問道。
但還有一句話陳淵憋在心里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懷疑可能追查的這個人,就與他的氣運有關(guān),想到這里,陳淵便來了些興趣。
“前兩日曹縣出了一件大案,不止知府大人震怒,連州牧大人都有些關(guān)注,這副擔子你要好好的接下來,
要是能在短時間內(nèi)結(jié)案,你的名字恐怕便會出現(xiàn)在州牧大人的口中,對你日后的發(fā)展有極大的用處?!?br/>
“而且州牧大人善于提拔有潛力的人...”
說到此處,陳淵已經(jīng)聽得很明白了。
要是能有州牧大人的賞識,陳淵未來的發(fā)展將會更好,甚至能夠調(diào)到州牧大人身邊做事。
一州州牧,三品實權(quán)大員,雖然是文官但地位很高,比之更上一層次的巡天金使都要強,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相比于縣尉與縣令持平,巡天青使與知府大人互不統(tǒng)屬,一州州牧在名義上也是巡天金使的半個上司。
有時也要聽命行事。
放眼天下,這樣的實權(quán)大吏也不到十個,有的州府根本沒有州牧之說...
是前些年才被皇帝設(shè)立的一個新職位,就是為了應(yīng)付天下越來越不穩(wěn)的局勢。
“大人盡管吩咐,卑職一定盡力而為?!?br/>
陳淵連忙說道。
陶青元‘嗯’了一聲,開始講述案件的具體事宜:
“前兩日,曹縣一青衫......”
聽完之后,陳淵頗有些震撼。
幾大家族被屠,雞犬不留,縣衙全部被殺,那青衫劍客揚長而去。
這可是頗為震驚的屠滅縣衙的大案子,也怪不得知府大人會震怒了,因為這完全就是蔑視朝廷的威嚴。
之前無生教行此事的時候,同樣遭到了朝廷的大力打擊。
朝廷可以允許一些江湖勢力有限度的放肆,但絕對是不能容忍這種類似于謀反的大罪,否則一旦有人競相效仿,朝廷就完了。
如今江湖勢力龐大,朝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了穩(wěn)固大局不會擅動,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被容忍的。
就算是一些江湖大派也不會如此赤裸裸的挑釁朝廷,至多只是殺幾個官員而已。
如果麻煩,朝廷甚至會將其粉飾為貪官污吏。
而震驚完之后,陳淵又將注意力放到了‘曹縣’的身上。
對于這個距離平安縣不遠的縣域,陳淵還是有些熟識的,畢竟親自主導了柳家的滅門,還跟一些勢力打過交道。
眼下突然聽到他們是死訊,陳淵倒是沒有幸災(zāi)樂禍,也沒有為他們惋惜,他只是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青衫劍客如此有目的的屠滅了這些家族,絕對是有著深仇大恨的,甚至喪失理智般的滅了縣衙。
這...會不會是他之前設(shè)想過的那人?
是的,在覆滅柳家之時,陳淵就曾想到過一個極大的可能,那就是被傳失蹤三月的柳長空其實沒有死!
總有一天回來報仇。
不怪他這么想,實在是這種套路太老了。
狗作者也就那點能耐,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想到嗎?
當然,目前這還只是一個可能,具體如何,他還需要看一看巡天司內(nèi)的卷宗,死的那些人究竟是誰!
“如何?”
陶青元說罷之后,又停頓了片刻,給予陳淵足夠的反應(yīng)時間。
放大話不算本事,能言出必行才是真正的本事。
“青衫劍客既然對那些人屠戮,那必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卑職猜測或許是有著什么深仇大恨,從這上面入手,查清其身份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