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中恒的臉上,有著很厚的黑眼圈。
作為現(xiàn)在葉氏所有企業(yè)的執(zhí)掌者,他這接近四天的時間,幾乎沒有怎么睡覺,整個人都露出了一股疲憊的感覺。
他在奮力的和各家談判,商討對策。
但是各家的人都非常堅決,沒有絲毫緩和的味道。
他再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葉家那下跌的股市。
此時聽到葉永生點名,他吐了一口氣,目光掃過了其他的人說道:“事情大家應(yīng)該也都知道了,從周一開始,以瀚宇集團,新海銀行聯(lián)合多家銀行為止,對我們進行了全方位,近乎家族所有產(chǎn)業(yè)方面的侵占,我們和其中很多家都進行過溝通,但是要么是回絕,要么都是態(tài)度強硬。”
說道這里,他嘆了一口氣說道:“而具體的原因,我們依然還不知道?!?br/> 葉家眾人陷入到了一片的沉默之中。
葉中恒說道:“這個過程不知道會持續(xù)多久,大家互相之間都在損失,現(xiàn)在就是在燒錢,看誰先頂不住…”
下方,葉煥平靜的坐在那里,他的手上海綁著繃帶。
之前在海底撈被玻璃扎了,并沒有好!
對于葉中恒說的事情,他沒有表現(xiàn)出太過在意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想要真正拿到家族繼承,是不可能的,雖然說他名義上是第二繼承人,但是他清楚,真正掌權(quán)的,肯定是葉子禪。
所以他并沒有那么的在意,只是坐在那邊,平靜的看著!
葉中恒說道:“我們猜測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瀚宇集團這邊聯(lián)合各家一起做的,瀚宇集團和我們之間向來就沒那么對付,這兩天和我們合作的一些公司也在幫忙?!?br/> “雷斌瘋了嗎?”葉中恒左邊,葉家二房的人皺眉說道:“他這樣做對于瀚宇集團沒有任何的好處吧。瀚宇集團這邊的市值最近也一直在下跌?!?br/>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比~中恒說道這里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 “嗯?”所有人看向了他。
葉中恒說道:“我知道,確實不太可能,但是我不得不這么去想,這雷斌和之前被我們趕出家族的葉景安有著一些的關(guān)系,葉景安在他哪里上班,也是在雷斌執(zhí)掌了瀚宇集團之后,葉景安去的瀚宇集團,最近九年前那個犯了強奸罪入獄的葉新,回到了臨海,也順利的入職了瀚宇集團之中?!?br/> 說道這里,他沉吟了一下說道:“所以我懷疑這事兒,和葉景安父子有一定關(guān)系。”
“怎么可能!”旁邊,一個葉家的人嗤笑著說道:“葉景安父子是什么人我們都清楚,這葉景安當(dāng)初在我們家算得上是不錯,但是也僅僅如此而已,他的背景我們都門兒清,至于那個葉新,在監(jiān)獄呆了九年,估計靠著葉景安的關(guān)系才去瀚宇集團上的班。雷斌怎么可能會為了這么一對父子,把整個瀚宇集團都賠進去!”
“是?。 绷硗庖粋€人說道:“而且雷斌也沒有這個資格,他在瀚宇集團,似乎沒有股份吧!”
“這也是我們疑惑的點,所以只是猜測而已?!比~中恒說道:“否則我想不到雷斌要對我們動手的理由!”
“新海銀行這邊呢?”又有人問到。
“這邊則是完全不清楚了。”葉中恒說道:“這次事情出了之后,我們聯(lián)系過黃亮,黃亮完全不管,昨天我們找了柳家的柳老爺子,希望他幫忙,利用鉆石卡權(quán)限,讓新海銀行停止對我們的針對,但是新海銀行拒絕了?!?br/> 葉中恒嘴里說出來的,沒有一個好消息。
伴隨著話說出來,所有的人心里都是微微一沉!
他們都是葉家這條船上的人,葉家產(chǎn)業(yè)縮水,他們也會遭到影響。
這個時候,葉永生吐了一口氣說道:“總之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現(xiàn)在要么收縮,放棄一些沒那么重要的產(chǎn)業(yè),將那些產(chǎn)業(yè)賣掉,保全我們最重要的,要么就只有死磕,但是死磕的結(jié)局,大概率是兩敗俱傷,現(xiàn)在的雷斌看起來像是一條瘋狗!完全不管不顧。所以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