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里?”柳如煙摟著馮盛的脖子問道。馮盛嘿嘿一笑說:“帶你去我家看看,友誼賓館是不能去了,那里隨時都會有人來敲門騷擾你休息,到我家里,我給你站崗。從這里直接插過去,就是我的家,不遠(yuǎn)。我們倆就不用坐車,走過去就好了?!?br/>
柳如煙嬌笑道:“如果我住到你家里,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就對我沒有一點啥想法?”
“你怕了?如果怕了的話,我就送你去友誼賓館住。再說了,兔子也不吃窩邊草,難道我連兔子都如?”馮盛一邊說一邊把柳如煙放到了地上。
只見柳如煙挺直腰身,拉住馮盛的胳膊說道:“我才不怕你。兔子為什么不吃窩邊草?你不吃別人可要吃了。沒有草吃的情況下,兔子吃了窩邊草還能救自己一命,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br/>
馮盛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兔子之所以不吃窩邊草是有原因的,窩邊的草是為了掩護(hù)它的洞口不被人類和其它動物發(fā)現(xiàn),起了一個隱蔽的作用。別人把它的窩邊草吃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你鼓勵我把你晚上吃了,我不介意吃窩邊草?!?br/>
見馮盛這樣說,柳如煙風(fēng)情萬種地笑了,說道:“我可沒有鼓勵你,你別給你自己找借口。如果你真要把我怎么樣了?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你非娶我不可。”
“那感情好,你剛好提醒我了。我還真應(yīng)該考慮一下,晚上如何把你怎么樣。只有把你怎么樣了,你才好有理由嫁給我,你說是不是?我光棍一條,還愁沒有錢娶媳婦,你要是能自動嫁給我,我高興都來不及。你可要想好了,我剛從部隊上復(fù)員,沒有正式工作,說不定結(jié)婚后,還要靠你養(yǎng)活著?!?br/>
只見柳如煙很認(rèn)真地說:“別說養(yǎng)活你一個人,就是養(yǎng)活十個人,我現(xiàn)在的收入每個月也綽綽有余。你沒有正式工作,就給我當(dāng)一輩子保鏢算了,給自己的老婆當(dāng)保鏢也不算丟人?!澳阏f的是真的?你真這樣看?你一個大名人嫁給一個小保鏢,就不怕大家笑話你?”馮盛驚訝地問道。
柳如煙抬眼看了馮盛一下問道:“笑話我什么?人為什么要那么虛偽?有時候做名人也挺累的。<>我不希望自己一輩子被名利所束縛,我想過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如果你能帶我過一種隱居的時候,我愿意嫁給你。我今天看了你的武功,尤其是氣功這方面,很厲害。如果堅持練下去,你以后說不定就是一位氣功大師。在鬧市生活的時間長了,我特別希望過一種田園生活。就像那種牛郎織女式的生活,我很向往。”
柳如煙接著說道:“我從小父母雙亡,是我的師傅把我撫養(yǎng)長大。我一直沒有機(jī)會告訴你,我也是正陽縣人,這里是我的故鄉(xiāng)。這次回來演出,我就是想看一看自己的故鄉(xiāng)變了沒有,回來后才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這讓我很失望,不過這次回來能認(rèn)識你,算我沒有白回來一趟。”
“你說能認(rèn)識我,沒有算白回來一趟。我聽了這話臉有些紅,我這個保鏢不稱職,把你沒有保護(hù)好,受到了驚嚇。幸虧在關(guān)鍵的時刻,挽回了你的清白,要不我這一輩子就成罪人了。你長這么漂亮,又名氣這么大,身邊沒有個保鏢確實不行。我可能沒有這個福氣長期做你的保鏢了,再剩下兩天時間,能把你安全保護(hù)好,我就阿彌陀佛了?!?br/>
不知不覺二人就走到了正陽縣縣委家屬院大門口,馮盛先走過去到門衛(wèi)室里和保安說了幾號,做了個登記,就帶著柳如煙進(jìn)去了。
“你父母是縣委的領(lǐng)導(dǎo)嗎?”柳如煙好奇地問道。
馮盛嘿嘿一笑說道:“不是。我父親去年剛?cè)ナ懒?,我母親還住在鄉(xiāng)下沒有接過來。這套房子是我的戰(zhàn)友,也就是縣委書記給我安排的,說住在這里安全一些,僅此而已。見馮盛這樣說,柳如煙也就沒有多問。二人進(jìn)了房間后,柳如煙看見房間里收拾的干干凈凈地,就說道:“你們當(dāng)過兵的人,就是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你看你房間里的東西擺的整整齊齊,跟軍營里一樣?!?br/>
馮盛一笑說道:“沒有辦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了,房子里太亂,影響我的心情。房子里收拾干凈整齊之后,我無論干什么就有了頭緒。滿身汗,你先去洗澡,洗完了我再洗?!?br/>
“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你看怎么辦?”柳如煙看著馮盛問道。<>
馮盛對柳如煙說:“如果你不嫌棄,就穿我的衣服好了,我還有好多的軍裝沒有穿過,大背心和大褲頭多的是?!?br/>
柳如煙抬頭看著馮盛英俊的臉龐說道:“怎么會嫌棄你吶?就穿你的新軍裝吧,我長這么大還沒有穿過軍裝,就讓我體驗一下當(dāng)兵的感覺。
馮盛把一套新軍裝還有大背心和一條大褲頭遞給了柳如煙,柳如煙拿著這些衣服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