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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李若宜和南景耀這邊的氣氛就更尷尬了。
南景耀走得像是腳下生風,李若宜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一只野刺猬扒開草叢從這邊溜到另一邊去了。
李若宜嚇得蹲下身抱住了自己。
她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初中之前每天干些農活寫寫作業(yè),從未跟其他孩子一樣去田野里玩過。
南景耀也沒料到她膽子居然這么小,被這種小東西嚇成這樣,他真是頭一次見。
他轉過身扶起李若宜,李若宜顫顫巍巍地道:“謝……謝謝……”
南景耀看了她一眼,“既然這么害怕,為什么還要參加?”
李若宜站穩(wěn)腳,看了看時間,說道:“現、現在是八點,九點之前下山會被視作棄權的……”
“棄權又怎樣?”南景耀挑了挑眉。
“協(xié)議上說棄權的那組需要一起受罰……”
這是頭一次和他說這么多話,李若宜小心翼翼地說著,打探著他的神情。
“呵?!蹦暇耙p笑一聲,便轉身要原路返回。
李若宜見狀攔住了他的去路。
南景耀定睛看著她,李若宜的手就緩緩垂了下去。
“我不想連累你……”
“沒關系。”南景耀說道。
其實對于他來說,不棄權才是最大的連累,這樣走走停停,根本不是個辦法。
其實余晚偷偷換掉號碼簽,他是知道的。之所以沒戳穿,也是因為他很好奇她為什么會這么做。
把眼前這個膽怯的丫頭交給他保護?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