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軒的計劃中,自己遲早要鐵騎踏遍整個禹州,想的大一點,甚至要一統(tǒng)天下十三州,就對方說的,與整個禹州為敵?真的聽著有些好笑。
在他的眼中,禹州已經(jīng)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過是世間問題而已。
“什么!區(qū)區(qū)斬道宗,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你知道你剛剛說了什么嗎?”
眾人紛紛譴責起來,統(tǒng)一的對寧軒開啟了嘴炮的模式。
一個個義憤填膺,大有為了整個禹州誓要與整個斬道宗不死不休的模樣。
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來。
聽著耳邊的嘰嘰喳喳,寧軒不由的心煩起來。
剛剛還不想把這件事情做的太絕,就目前看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區(qū)別。
冷笑一聲,對著身旁的王良說道:“此番只需曹正淳與我進去,你帶著斬道宗的弟子,守在這遺跡入口處,若是誰敢靠近,殺!”
說完,掃了掃眾人,轉(zhuǎn)頭走進了遺跡。
這句話說出來,無疑是真的犯了眾怒。
靈虛道長見此,也是心中高興起來。
他只是想給斬道宗潑一下臟水,沒想到對方既然這么狂,真的敢站到整個禹州江湖的對立面。
望著寧軒兩人消失的背影,大聲的喝到:“讓開,這遺跡屬于整個禹州,你斬道宗想獨吞不成?”
王良咧嘴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站成了一拍。
“公子有令,凡是敢靠近著,殺!”
這句話說完,底下的一群人瞬間就炸開了,紛紛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靈虛道長。
意思很簡單,現(xiàn)在的所有最高的境界,不過都是造化,所以面對王良的挑釁,天命后期的靈虛道長就成了眾人的領頭羊,需要他來出頭。
靈虛道長笑了笑,這個情況也是他樂意看到的,目前來說,所有講話勢力的天命境界高手都死于皇莊之中,能與斬道宗匹敵的就只有自己一人。
反過來說,能與太一道門匹敵的,也只有斬道宗這個勢力。
若是現(xiàn)在聯(lián)合起來禹州所有的門派,將斬道宗孤立起來,那樣的話,自己太一道門不就是成為了禹州第一的門派。
想到這里,靈虛道長當然要上前去,會一會這個斬道宗的高手。
“斬道宗真的是好大的口氣,縱使你在一家獨大,但怎么與怎個禹州為敵?”
“道長,何必與他廢話!”
下面一個人喊道:“道長只需上前拖住一人即可,其他的斬道宗門人,自然就交給我們來解決。”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但是也很有效。
目前斬道宗的人,就只有王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但是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在厲害不過是天命后期,而靈虛道長身為天命后期的佼佼者,縱使拿不下他,也能和他平分秋色。
剩下斬道宗的門人,哪里是自己這邊的對手。
等到解決掉斬道宗的門人之后,全力圍攻王良,縱然是他戰(zhàn)斗力再強,哪里受得了這么多人的圍攻?
還不是手到擒來?
靈虛道長當然也想到了這里。
這樣一來,既能拿到遺跡的寶物,又能借機除掉斬道宗的一大戰(zhàn)力,還能讓太一道門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這種一箭三雕的局面,自己怎么做都是賺的。
“這樣的話,貧道為了整個禹州的江湖,只有得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