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時的觀察羅杰。
他好像并沒有把我睡覺流口水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真的沒有在意么?
真的沒有被惡心到么?
難道真的一點想法也沒有?
我越發(fā)覺得我自己活不下去了。
我一遍遍的質(zhì)問自己怎么能做出那么丟臉的事情。
唉!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放學(xué)后,班里一大半的同學(xué)選擇了留下來觀看籃球訓(xùn)練。
其實也算不上訓(xùn)練,無非就是報了名參加籃球賽的同學(xué)自己打打籃球而已。
當(dāng)時我們學(xué)校沒有籃球館,就連操場,也只是一塊普通的沒有任何修飾的土地。
每次下雨,操場都是一片泥濘。
操場的東邊用石頭砌起了五排長長的臺階。
頗有復(fù)古的味道。
我坐在最高的一排臺階。
過了幾分鐘,郭宇走了過來。
我們坐的不近,但也不遠(yuǎn)。
早戀,是絕對不允許的。
就連男生跟女生說個話,也得躲躲閃閃。
羅杰他們開始打球了。
我看著羅杰在球場上晃來晃去的身影,竟然有些入了迷。
“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郭宇問我。
“啊?嗯?!蔽业哪抗鉀]有離開羅杰。
雖然我對籃球一無所知,但是因為羅杰,我看的特別起勁。
“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郭宇繼續(xù)問。
嗯嗯。
大概是的。
就是球場上那個正運球的家伙。
“不是的。”我使勁搖頭。
言不由衷。
“那是為什么?”
面對這個問題,我沉默了。
該怎么回答呢?
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或者也許理由很多,但是就是找不出一個能讓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