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的屋檐下,一個面帶厲色的中年人兩鬢斑白的頭發(fā)約莫五十余歲,那人站哪里讓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微微動蕩著食指看著流星與二郎的對練,沒錯他就是流星與二郎的師傅也是星心大輪拳這個流派目前的掌舵人風間賴永。
盡管是在流星放水的情況下但二郎仍舊是打的氣喘吁吁,反觀流星盡管也是一副竭盡全力的模樣,但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流星的呼吸方式與步伐招式之間的轉(zhuǎn)換都掌控在自己的節(jié)奏上,甚至流星已經(jīng)掌握了這場戰(zhàn)斗的節(jié)奏。
反觀二郎,不管是呼吸還是步伐招式都被帶進了流星的節(jié)奏之中,可以說現(xiàn)在流星想要他生就生,想要他死就死,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懸念。
風間賴永在屋檐下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這場看似勢均力敵但卻高下立判的戰(zhàn)斗,內(nèi)心并沒有因為一方的放水而泛起多大的波瀾。
場上的流星與二郎還在你來我往的不斷進招,二郎氣息紊亂的喘著大氣也發(fā)不出吼叫,吃力的使出一記勾拳朝流星重重砸去,只見流星不慌不忙的將左腳在地面一個滑步后撤了半步,雙手格擋輕而易舉的接下了二郎的攻擊。
二郎見此也不顧體力的消耗,跳起來一個膝撞頂向流星,面對如此近距離的攻擊流星也沒法閃躲只好繼續(xù)格擋,流星一下便被二郎的膝撞的沖擊力,硬生生撞退了好幾步才了消弭這股力量。
二郎見機不可失順勢使出一個飛踢,流星自然也不會站著挨打喊出一聲怪吼:“唔達~唔”也是一記飛踢迎了上去。
這時二郎忽然感覺自己體力不支了,腿上的招式一開始變的后繼乏力了起來,但現(xiàn)在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fā)了,二郎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而作為對手的流星第一時間便敏銳的感知到了二郎氣勢上的消減,再加上對自己摯友的了解,流星也差不多能猜出二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而現(xiàn)在流星陷入一個兩難的選擇,一個是勝利,一個是摯友,流星相信即使自己現(xiàn)在是在不斷放水的狀態(tài),但是以二郎現(xiàn)在的情況流星只需這一擊,二郎必敗。
流星猶豫了,但是面對這霎那間一觸即發(fā)的碰撞中,流星的猶豫顯然是致命的,面對摯友的流星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故意將攻擊偏離了致命位置故意將破綻露給了二郎。
二郎當即一腳深深的印在了流星的胸口,流星立時便被踢的倒飛了過去,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二郎落地的同時臉上也是壓抑不住的喜悅,二郎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打敗自己一直視作目標的流星。
二郎不顧身體的疲憊轉(zhuǎn)身對風間賴永興奮道:“師傅,我贏了!這次我終于贏了!沒有辜負您的期望!”
不過另二郎沒想到的是風間永賴并沒有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夸獎勉勵自己,反而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淡淡道:“是嗎?”
說著風間永賴的目光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倒在不遠處的流星,流星敏銳的感知當即便感覺到了風間賴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