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祈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房間,眼神中有些好奇,他還是第一次被關(guān)進小黑屋里,因此對著早就聽聞過的地方很是好奇。
他沒有多少緊張,反而像是來游玩一般,神態(tài)很是輕松。
“坐吧?!?br/> 宋橋西指著對面的木椅道,自己則坐到了另一邊去。
這個時候,張狂從門口走了進來,手里拎著一把手銬,他冷笑的看著劉祈,將手銬扔在桌上,道。
“拷上吧!”
劉祈皺眉,冷道:“我只不過是配合調(diào)查的,可不是犯人!”
“不好意思,那只是在世俗界規(guī)則,我們古武會有屬于自己的一套規(guī)則,古武者的威脅力太強了,為了避免出現(xiàn)意外,所以我們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問她?!?br/> 張狂對著宋橋西努了努嘴,聳肩道。
宋橋西歉意的點點頭,道:“古武會確實有這條規(guī)則,不過口供錄完之后我就不需要了?!?br/> 劉祈依舊皺眉,掃視著張狂一臉玩味的表情,最終點頭道:“可以。”
張狂看著劉祈被拷上手銬后才離去,劉祈從透過門口,看見他手上還押著一個人,劉祈匆匆掃過那人的面孔,心中有些奇怪。
那人竟然是狼牙傭兵團的人,是劉祈唯一留下的活口,現(xiàn)在卻被帶到了古武會。
可是古武會不是只管轄古武者的嗎?那人可不是古武者,為何會被帶到古武會?劉祈心中很疑惑。
“劉祈,你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完整的說一遍吧,不能有任何編纂?!彼螛蛭鳑]看到外面的情況,道。
劉祈回過神來,于是就從飯店開始將狼牙傭兵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只不過他隱瞞了在石洞中的那一段,只是說自己在那孤島上埋伏了狼牙一伙人,見他們給全軍覆滅了,而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薛寧寧不幸受傷昏倒過去。
劉祈說的時候面不改色,似乎一切都是真實的,反正現(xiàn)在活著的只有薛寧寧,自己和那個狼牙唯一的存活者,而且那人還不了解情況,薛寧寧也昏迷過去,發(fā)生了什么還不是任由自己編?
宋橋西將劉祈說的一切都記錄下來,準(zhǔn)備到時交由警察局作為證據(jù),然后說道:“好的,口供已經(jīng)錄完,謝謝你的配合,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說著,她就要去幫劉祈解開手銬,可是這時,門口突然被撞開了。
“不行,他現(xiàn)在走不了了!”
來人竟是去而復(fù)返的張狂,他此刻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嘲弄的看著劉祈。
“經(jīng)過狼牙傭兵團的成員供認(rèn),劉祈是和狼牙傭兵團是一伙的,甚至還是這件事的主謀,因此我決定立即對他進行緝拿,隨即判決!”
“把他帶走,關(guān)起來!”他對著身后一揮手道。
“給我住手!誰給你這個權(quán)利的?你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想緝拿他?!”宋橋西怒聲喝道,就要擋在中間,可是卻被一道聲音給阻攔了下來。
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出現(xiàn)在她身后,按住了她,搖頭道:“橋西,這件事已經(jīng)得到證實了,你不得再阻攔!”
“莫老,你這么也這樣?”宋橋西瞪大了美目,難以理解的看著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