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練習生們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宿舍。
出道的五個人直接被城南集團打包帶走,其他沒出道的練習生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告別的時候總是傷感的,只不過鐘亦和初方安還好,大家都在b市,沒事了就可以聚一聚。
但即使是這樣,鐘亦也哭嚎著抱著童倦不撒手:“倦倦啊,你今天就要進狼窩了啊!”
童倦:“……”
狼窩的四名成員:“……”
群狼之首裴斯然的眉心跳了跳:“鐘亦,你把手撒開。”
“我不?!辩娨鄶D了擠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倦倦啊,沒有我你可怎么辦啊!”
初方安看不下去了,一臉嫌棄:“倦倦,你行李箱里面還有位置嗎?把他塞進去帶走吧,到了新宿舍就讓他住衛(wèi)生間里?!?br/>
“我看行?!甭動舳⒅娨嗟氖?,陰惻惻地道:“萬一再有什么午夜驚魂就更好了?!?br/>
“倦倦,你看你身邊的人,心思多惡毒啊?!?br/>
鐘亦還在裝可憐,裴斯然直接去把人扯開了。
導(dǎo)演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直接給裴斯然打了電話:“你們收拾的怎么樣了?”
“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后,裴斯然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上橫著割了兩下,對鐘亦微笑道:“小心點。”
鐘亦這才收回蠢蠢欲動的手。
“走了?!迸崴谷灰皇滞浦约旱男欣钕?,一手推著童倦的,招呼其他人:“導(dǎo)演等不及了,該走了?!?br/>
“倦倦!記得想我啊!”鐘亦倚著門框甩手絹。
初方安拼命拽著鐘亦的衣服,生怕他真的跟車跑了,“快走吧你們,我攔著他?!?br/>
五個人火速跑走了。
節(jié)目組租了一輛小型大巴車,把出道的練習生送去城南娛樂總部,導(dǎo)演和副導(dǎo)演全程陪同,甚至連出品人也跟著來了。
五個人上車后先問了一圈好,把行李放好,找位置坐了下去。
上車之后,五個人都端坐著,不太敢說話。
出品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對五個人笑了下:“我是六一的出品人,你們叫我陳姐就行。”
五個人連忙問好。
“我女兒很喜歡你們。”說著,陳姐從包包里拿出五張照片和一支馬克筆,“先簽個名吧孩子們,這可是你們第一張簽名照啊?!?br/>
除了沈元南,剩下四個人的笑容有些尷尬,他們還沒來得及設(shè)計藝術(shù)簽名,只能簽?zāi)欠N能看清的字。
簽完后,陳姐滿意地把照片放回包包里,“一會兒到了城南那邊,咱們再照一張合照吧?!?br/>
又斷斷續(xù)續(xù)聊了會兒天,一行人到了城南娛樂的總部。
城南娛樂是城南集團旗下的廠牌,但辦公地點并不在總部,而是在兩條街之隔的商業(yè)街。
幾個人上了樓,直接到了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一男一女,見到他們來了后,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站了起來。
“徐總,好久不見了?!标惤愦蛘泻舻溃昂⒆觽儙砹?,你看看?”
總經(jīng)理徐恩跟陳姐年紀差不多大,看起來有些嚴肅,“坐吧,那位是你們的經(jīng)紀人紀明,認識一下吧。”
這一坐就是一上午,簽了合同,又明確了下各自的定位和擔當。
童倦是c位,也是隊長,和聞郁一樣都是主vocal,沈元南是主舞和副vocal,裴斯然和蒲鶴州分別是主副rapper。
除此之外,裴斯然和聞郁是忙內(nèi)line,聞郁的生日比裴斯然晚,是真正的忙內(nèi)。
開了一上午會,徐恩直接帶著一群人去吃飯,順帶叫上了四位生活助理。
一起吃過飯,大家都算熟悉了一些,紀明帶著助理一起上了大巴車,等把練習生們送去新宿舍之后再回節(jié)目組那邊。
城南直接把一層的兩間房全租了下來,一間是給藝人的,另一間是給經(jīng)紀人和助理的。
“三間臥室,你們自己分一下?!奔o明道,“你們先整理著,晚點的時候我們一起開個會。”
童倦點了點頭:“好的?!?br/>
紀明微笑著點點頭,領(lǐng)著其他人去到了對面那間房。
等五個人走后,幾個人才松了口氣。
聞郁小聲道:“這一上午,我真是一口大氣都不敢喘?!?br/>
蒲鶴州:“你上午跟鐘亦面前不還挺厲害的嗎?”
“那不是鐘亦嘛?!甭動袈柫寺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來吧哥哥們,都住哪屋?”
沈元南道:“先看看臥室都什么樣吧?!?br/>
其他人點了點頭,聞郁又站起來跟了過去。
房子很大,除了三間臥室外,還有衣帽間和雜物間,衛(wèi)生間也有三個,廚房和客廳都很寬敞。
一號應(yīng)該是主臥,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只不過床是一張雙人床。
二號和三號都是兩張單人床,只不過三號屋的面積有些小,放了兩張床之外就只能放下一個衣柜和一張桌子。
“倦倦住一號吧。”聞郁道,“作為隊長,總該有點特權(quán)的呀?!?br/>
童倦擺了擺手:“抽簽吧?!?br/>
“沒事,你就直接住吧。反正怎樣都多一個出來。”蒲鶴州勸說道。
“你就住吧?!迸崴谷坏?,然后眨了眨眼:“你要是過意不去,我搬過去和你一起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