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侯,這里還有這樣的女人,難道花錢買都買不到?”夏凌霄不厭其煩的問道。
“此處的女閭是我韓國朝廷所開設(shè),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賺錢,像是這種比試通過后方能一親芳澤的方式無非就是一個噱頭而已!”
“一次睡了她,韓國能賺多少?十金?最多不過百金!”
“你知道跟她比試一次多少錢?一次就十金!據(jù)說她在這里一年多,就給國庫增加了三千金的收入,所以她在這里才能有超然的地位!沒人敢對她用強,因為她現(xiàn)在就是韓國的搖錢樹!”韓當(dāng)說完話喝了一杯酒,顯然也有些心有不甘。
夏凌霄暗自咋舌:乖乖滴,一個婊子一年就能賺三千金。隨后看著自己那些金餅子,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說話間就有幾個不甘寂寞,自視不凡的文人騷客登臺較量,可是一盞茶的功夫,無一不是鎩羽而歸,引得滿堂賓客哄堂大笑,場內(nèi)氣氛掀起了高潮。
韓當(dāng)撇了一眼夏凌霄,說道:“旅帥如有興趣,也可上了臺去比試一下,以先生的劍法楚姬萬萬不是對手,只是辭賦,琴藝先生恐怕有些困難!”
夏凌霄苦笑道:“韓侯就別拿凌霄消遣了,凌霄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說了,我可舍不得拿十個金餅子去打水漂!”
看著滿堂之人垂涎三尺的模樣,夏凌霄詫異的問了一句:“樓內(nèi)之人既然知道無法登堂入室,為何還戀棧不去?莫非還有其他的樂子不成?”
韓當(dāng)微微一笑,賣了一個關(guān)子,“旅帥莫急,稍后便知,旅帥今日在麗園大顯神威,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也未嘗不知!”
既然韓當(dāng)不想說,夏凌霄和夏遠(yuǎn)志也懶得去問。
樓內(nèi)再無賓客上臺挑戰(zhàn),容娘走上了舞臺,楚姬施禮后婀娜的離去。
容娘清了清嗓子后,說道:“楚姬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今晚在場的賓客里面有一位有幸能與我們楚姬夜游麗湖?!?br/>
“很多天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容娘我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位幸運的先生是誰了,讓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話,容娘從楚姬的琴旁抽出一支竹簡來。
“讓我來看看,誰會這么幸運!”容娘把聲音拉長,吊著場內(nèi)眾人的胃口。
“哇,好意外哦!今夜有幸與楚姬夜游麗湖的是夏凌霄,夏旅帥,恭喜旅帥!”
“夏旅帥來自趙國使團,真是好福氣??!楚姬現(xiàn)在就在湖邊的麗湖雅筑等候先生,聽完了楚姬單獨為您彈奏的曲子,您就可以與她蕩舟湖上,秉燭夜談,把酒言歡了!”
“至于能不能俘獲楚姬的芳心,那就要看夏旅帥您的本事了!”
容娘話音未落,就聽得樓上“桄榔”一聲巨響,一張桌子連同酒菜一起砸向了舞臺上。
舞臺上的容娘驚慌失措,花容失色,看著砸向自己的桌子完全忘了躲避,最后干脆閉上了眼睛。
“砰!”斜上方飛出一柄帶鞘的寶劍直接洞穿了桌面,帶著桌子釘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危機時刻正是夏凌霄飛出寶劍救了容娘。
還沒等容娘緩過神來,酒樓上又傳出話音:“真是給臉不要臉,一個公娼而已,太不給本公子臉面了,本公子每日必到,就為了捧她的場子,容娘你給我說說看,本公子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武夫?”
說著話,公子安用手指了指坐在二樓的夏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