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木不知道他舔fufu會讓miku有這么多的心理活動。
對他來說自己就是在舔布娃娃,給布娃娃做清潔,沒有什么澀澀不澀澀。
初音未來會覺得澀澀還是因為她有時候會悄悄地跑到fufu里面,清楚地體驗到了白蘇木清理fufu的實力。
在白蘇木眼里,他就偷襲miku時有真的舔到過她,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他認為的。真實情況是miku不止一次地藏在fufu里,享受他的特殊按摩服務。
被貓?zhí)蚴且患娣氖虑椤?br/> 因為貓的舌頭有倒鉤,所以被舔時會有刺痛的感覺,要是貓?zhí)虻牧Φ来髸杏X像砂紙在磨。
論舔技白蘇木是專業(yè)的,他舔fufu都是慢條斯理溫柔地舔,他怎么都想不到會有只miku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藏在fufu里讓他舔。
實際上還是他舔功了得,他舔fufu時miku感覺羞恥,可也感覺到一種難以讓人形容的愉悅到靈魂深處的舒服。
硬要找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上頭。
初音未來最先是不喜歡白蘇木的舔貓行為的,每一次被偷襲到一大口mua和prprpr她都感覺到強烈的羞恥。
因為白蘇木這樣的行為在她眼里和親親沒什么區(qū)別,不如說用舌頭舔比起一般的親親要來得更加過分或者說親密。
正是這樣的親密讓初音未來感覺到更加的羞恥。
丟人,居然會覺得舒服,竟然會感覺那酥酥麻麻的刺痛美妙,我不會和小白一樣是變態(tài)吧。
自己的房間里,初音未來趴在床上,因為羞恥而紅透的臉蛋埋在白色的枕頭里。
可惜臉能藏在枕頭里,紅得仿佛要滴血的耳朵藏不住。
就在剛才,她假裝快速離開了fufu,在小白專心的給fufu做清理時她又悄悄的跑了回去。
“miku啊miku,你清醒一點,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br/> 初音未來想到自己每次在事后都告訴自己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可每次自己還是悄悄摸摸地跑到fufu里享受小白的舔貓行為時就忍不住地懊惱。
這就是傳說中的提上褲子說話就是硬氣嗎。
群友們經(jīng)常說的話以前她不理解,現(xiàn)在她逐漸理解了。
“唔,怎么辦,這樣下去不是變態(tài)也要變成變態(tài)了。”
初音未來坐了起來,抱著枕頭的她臉蛋紅得不像話。
羞恥的電子幽靈小姐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臉是紅的,腦袋里是黃的。
要論搞顏色,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
老司機和老司姬的車技到底哪一方好,這樣的爭論也難以有個結果。
初音未來在想h的事情,白蘇木在想變?nèi)说氖虑?,他變?nèi)说哪铑^比h的想法要來得多。
想要h怎么說都要變成人,這不變?nèi)薶豈不是讓他去找貓?
貓娘可以,貓貓不行,再可愛的貓貓都不行。
春季,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交配的季節(jié),青蛙雨的季節(jié),打麋鹿鵝的季節(jié)。
白蘇木在發(fā)情,偶爾會想澀澀。小區(qū)里的貓貓狗狗也在發(fā)情,不僅在想澀澀,還正在澀澀。
因為肥肥龍、饃饃、叮當發(fā)情的關系,白蘇木找它們玩的時間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