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日。
滑雪這項運動,需趁熱打鐵再接再厲。
張紫儀:“沫沫抱歉,我好像感冒了,不能陪你去了?!?br/>
何子毅:“沒空,今天不過去了?!?br/>
趙沫沫看破不說破,心想著這倆人在滑雪場肯定發(fā)生了些什么。
昨晚她給了通電話張紫儀,她不愿多說,她便也沒好繼續(xù)追問。
so,原定于四人行的滑雪計劃,因為何子毅和張紫儀的缺席而變成二人行。
趙沫沫倒無所謂,反正她的目標是裴霄,這不正中下懷嘛。
嘻嘻,她偷瞄著裴霄開車的帥氣側顏,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艾瑪,想想今天的“二人世界”,還真令人興奮呢。
然而,一到滑雪場她就笑不出來了。
“霄哥哥,你來滑雪怎么都不叫上萱兒呀?你忘了小時候萱兒是最喜歡滑雪的嗎?”
她親昵的挽上了裴霄的手臂,一切就像那天飯局上的不快從沒發(fā)生過一樣。
“你怎么來了?”裴霄語氣平平,眉眼淡漠如常,抬手把她的手拉了下來。
范萱兒心虛的吐了吐舌頭,知道他不喜歡別人查探他的行蹤,更不喜歡別人撒謊。
“那人家說是無意中跟你偶遇的你信嗎?”
趙沫沫見范萱兒來了,手腳利落的帶好護具后,上前擠開了范萱兒自站在了他們中間。
她學著范萱兒嗲聲嗲氣的說:“裴教練,我準備好了啦,我們闊以走了嘛?”
范萱兒上次鬧脾氣走了后,本來憋著勁就想著等裴霄過來來哄哄她,然而好幾天過去了,他竟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不,這兩天打探到趙沫沫這沒皮沒臉的臭丫頭竟然纏著裴霄讓他教她滑雪,她便再也端不住的一早跑了過來。
“霄哥哥,萱兒出國以后都快忘了怎么滑雪了,你來教教萱兒好不好?”她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一屁股把趙沫沫擠開,又挽上了他的手。
“欸!”趙沫沫差點被她一屁股拱倒在地上,“喂,你有沒搞錯?你這是在跟我搶人嗎?”
“什么搶人?”范萱兒嗤笑一聲,“霄哥哥什么時候成你的人了?你的臉是城墻砌的嗎?厚死了!”
“他是我的教練,怎么就不是我的人了?”趙沫沫理直氣壯。
“你說她是你的教練就是你的了?那我也可以說是我的呀?”
“哈,你在國外呆傻了嗎?先來后到懂不懂?要他教你,排隊啊笨!”
“排隊?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范萱兒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知道我誰嗎敢叫我排隊?我什么時候排過隊?”
“從來不排隊?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這么能裝?我國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你都不遵守?”
“喂!你要死啊!趙沫沫!”
“干嘛,你又想跟我動手啊?”
……
在二人差點掐起來的時候,剛接完電話的裴霄這時正好走了回來,身后還跟了兩個穿著雪場制服的工作人員。
“如果我沒記錯,你倆都成年了吧?不嫌幼稚?”
裴霄輕斥了聲,二人頓時齊齊住了口。
他抬手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感覺這陣子才剛適應了趙沫沫的聒噪,沒想到又回來一個范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