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所謂的手滑皆是因為攝政王絲毫沒有松開秦相衣袖的意思。
不經(jīng)意瞥了眼寧灼華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指。
秦臻并未揮開她的狼爪。
反而順勢衣袖一揮,讓她能夠更緊的抓住他的衣袖。
攝政王并未將秦相的貼心感受到,反而頗為不滿意,“慢點啊。”
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般,渾不在意的問道,“對了,你約本王過來是為了蕭景嶺的事兒?”
“王爺自己招惹的事,自己解決?!鼻卣樽匀惠p緩的坐在主位之上,恰好寧灼華也松開了扯著他袖袍的手指,自己很是閑適的在下方位置上坐下。
眼看著寧灼華一坐下,便有侍從出現(xiàn)上了盞茶。
“本王招惹什么事兒了,蕭景嶺?”寧灼華一臉莫名其妙,她怎么招惹蕭景嶺了,明明是蕭景嶺得罪了她。
看她一臉茫然,秦臻不咸不淡的道,“還有半個時辰,二皇子便到了。”
“哦,所以呢?”
寧灼華喝了口茶,方才開口,“這跟本王方才同你說的話,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
“總之,自己解決。”
秦臻把玩著手中的碧玉珠串,手指捏著不知何時鉆入他懷中的肉球兒的毛,嫻熟而冷靜。
玩著她的珠串,摸著她的貓,還讓她自己解決鳳城的事情,沒錯,蕭景嶺的事情,豈不就是鳳城的后續(xù)事情嗎,秦臻這是明擺著想要當個甩手掌柜啊。
她只是跟著來玩的,可不是跟著來干事的。
再說了,她知道鳳城百姓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剩下的事情,她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