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在那雙白色骷髏巨手出現(xiàn)時候,栗霰串丸的心中有且只有這一個念頭!
他松開了握緊鋼絲的左手,看也沒看通草野餌人的遭遇,立刻壓榨著全力向著遠(yuǎn)離冬的方向逃竄。
“啊!??!?。 ?br/> 通草野餌人終于忍耐不住五臟六腑被擠壓的痛苦,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慘叫。
來自同伴的痛苦叫聲完全沒有影響到栗霰串丸逃竄的步伐,他身形輕盈的邁著步子,如浮過的輕風(fēng),從松軟的枯葉上飛掠著沖向密林。
他本來就和冬有一些距離,此時冬又站在原地操縱巨手控制著通草野餌人,骷髏巨手的長度也夠不到他,看起來,他似乎能夠跑掉了。
但……可能嗎?
冬緩緩抬起右手,口中淡漠的念到:“感受絕望吧!
神羅天征!”
冬的臉色一下蒼白了許多,來自世間的最基本力量——斥力從冬的右眼爆發(fā),掀起了猛烈的沖擊波!
狂暴的沖擊波折斷生長了不知幾百還是幾千年的粗壯巨樹,掀飛了或大或小的巖石,翻倒著積累了無數(shù)歲月的枯枝爛葉,向著四面八方席卷!
狂暴的沖擊力瞬間沖擊在正奔跑的栗霰串丸身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身體猛地失去了平衡,被沖擊波裹挾著撞向了那高大的巖壁!
砰!
栗霰串丸的背部重重的撞在堅硬的巖壁上,在狂暴的沖擊波和撞擊的雙重傷害下,他的五臟六腑都有些移位,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栗霰串丸四肢頂起,立馬嘗試著利用撞擊的反彈離開崖壁,可那強(qiáng)大的沖擊把他重新死死摁住,不讓他妄動分毫。
稀里嘩啦……
被沖擊波卷起的斷枝碎石此時也吹來打在了栗霰串丸全身各處:頭部、四肢、胸膛、腹部、甚至下陰……
但這都是小傷,最要命的是,栗霰串丸看見了夾雜在這些自然垃圾里的四道烏黑的流影,那是……
手里劍!
嗤!嗤!嗤!嗤!
在沖擊力的加成下,四把鋒利的手里劍輕易刺穿栗霰串丸的手腕腳腕處的骨骼縫隙,把他釘在崖壁上。
完了!
栗霰串丸絕望的閉上眼睛。
他是栗霰串丸,長刀?縫針的持有者,忍刀七人眾之一,最喜歡殘忍的虐殺敵人,可是,如果讓他被殘酷的折磨致死,他不能接受!
當(dāng)他再度睜開眼睛時,面具底下爆發(fā)出一陣駭人的精光。
‘小子,以為這樣就吃定大爺了嗎?
想拷問情報?你還早的很呢!
本大爺……可是忍刀七人眾?。 ?br/> 踏!踏!
冬踏在掩蓋了不知多少年歲的泥土上,走向了一動不動的栗霰串丸。
在他身旁,已然四肢物理垂下通草野餌人被一只巨手握著隨著漂浮過來。
在神羅天征里,通草野餌人有幸的成為忍界第一個受到了全額傷害的人,在神羅天征那不講道理的攻擊中,他的腦部和內(nèi)臟受到了極其嚴(yán)重的傷害,此時仍然能保持著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證明他的生命力有夠頑強(qiáng)了。
冬慢慢走著,本著勤儉節(jié)約的思想,取消了肋骨和另一只無用的巨手。
剛才栗霰串丸逃跑的時候,冬有兩種選擇,一是神羅天征,一是使用須佐能乎第一形態(tài)、也就是半身骷髏那個樣子。
這兩種方法消耗的瞳力差不多,但冬還是選擇了神羅天征,為啥?
說要用宇智波的力量碾碎他們,就要把宇智波的力量用全了:神御感知外敵、須佐能乎制敵、神羅天征收尾,一個不落。
此時,這場戲劇也該落幕了,只是,冬還沒想好該如何炮制二人。
按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冬怎么折磨他們兩個都不為過,但冬喜歡戰(zhàn)斗不假,殺伐果斷不假,可他非常反感折磨別人。
當(dāng)然了,拷問情報不算。
再說了,冬對他那個便宜老爹一點(diǎn)感情也沒有,能不遠(yuǎn)千里來給他報仇已經(jīng)說明冬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了,虐殺還是算了吧。
不過,栗霰串丸也是霧忍的頂尖戰(zhàn)力之一,應(yīng)該知曉很多秘密,冬對他腦子里的情報很感興趣,難辦的是不太容易拷問出來。
栗霰串丸可是精英上忍,萬花筒寫輪眼的催眠對上忍都沒有太大作用,何況精英上忍。
更加之栗霰串丸是從血霧里那個死人窩爬出來的,精神之堅韌遠(yuǎn)超同級,想要用酷刑拷問出來也不太可能,難啊……
冬邊思考邊走向栗霰串丸,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人家已經(jīng)不需要他費(fèi)腦筋了……
在寫輪眼的視界中,冬驚訝的發(fā)現(xiàn),屬于栗霰串丸的查克拉波動在迅速消散,冬趕忙走到跟前,伸手一探,發(fā)現(xiàn)栗霰串丸為了避免受折磨,竟然自斷經(jīng)脈而死!
夠狠!
對于這種勇于自戧的狠人,冬從來是敬佩萬分。
嗯,就是口頭佩服一下,不可能做出頂禮膜拜那種事的。
冬看看死了的栗霰串丸,又看看半死不活的通草野餌人,心里已然產(chǎn)生了厭煩與疲憊。
該結(jié)束了。
啪!
萬花筒消散,須佐能乎消失,通草野餌人的身體跌在地上,他本就脆弱不已的身體在摔了一下后瞬間內(nèi)臟大出血,竟發(fā)出一聲呻吟后、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