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人?
隨便什么人他都能夠碰?
百里寒川不知道這丫頭怎么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色狼了,但是看到她,他情不自禁的就會有反應(yīng)。
“你以為你把自己說的那么放蕩,我就會不碰你?”男人繼續(xù)威脅著,他明知顧問道:“都誰碰過你?莫白鶴?”
林月牙心想關(guān)你屁事啊,不過這個男人似乎很在意她跟莫白鶴的關(guān)系,這都問了幾次了?
“好多好多,”她看著男人一臉的禁欲氣息,想必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行的,“好多呢,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你要是真想碰我,我也沒辦法,就當(dāng)被狗咬了?!?br/> 到現(xiàn)在嘴巴還不忘了罵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處境嗎?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陰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森森的笑著,在林月牙看來就是不懷好意,“林月牙,你還是學(xué)不乖?!?br/> 啊?林月牙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小心罵了他是勾,于是小女人轉(zhuǎn)而眼淚汪汪的求饒,“大白梨,白公子,白少爺,你不是狗,你說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她的潛臺詞是,千萬別讓本姑娘出去,出去后,本姑娘一定讓你一輩子不舉,一輩子碰不了女人。
想到剛剛算不上溫柔的吻,林月牙的臉蛋不可遏制的紅了。
為她這副嬌滴滴的柔弱模樣又添了幾分可愛。
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她,百里寒川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把她抓來要做什么?
他的視線從女人的身上移開,忽然看到書案上的筆墨,忽而笑了,“你罵了本公子那么多次,又?jǐn)?shù)次捉弄本公子,不對你做點兒什么,難消我心頭之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