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寒川身隨心動,幾步就走到了林月牙跟前,看到她的臉色幾乎在瞬間退去了血色后,心里猛的一疼,像是被什么揪著似的。
“怎么回事?百里里寒川問道,
大手也隨之摸上了她的額頭,額頭冰涼,而且還有細密的汗珠,卻是冷的。
剛剛還好好的呢,這會兒怎么了?
一直沒讓她接觸任何藥,就算她醫(yī)術再高,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并不覺得是她在使詐。
百里寒川俯身,手臂環(huán)過她的膝蓋和腰肢,輕易的將她橫抱起來,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丫頭其實很輕,抗在肩膀上一點兒重量都沒有。
這會兒臉上毫無血色,更添了些惹人憐愛的樣子,其實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過了,畢竟是個姑娘家。
林月牙是真的疼,這種疼是男人沒辦法體會的,“我疼。”
臉色越發(fā)的蒼白,看的百里寒川的呼吸都跟著沉重了起來。
“我要回家!”林月牙道。
“若是真的病了,在這里跟在家里也是一樣的,你說需要什么藥,我去讓暗影買來!”百里寒川道。
林月牙簡直哭笑不得,她捂著小腹,難受的她語氣也不怎么好,“我需要女人用的東西,你去買還是暗影去買,再說了大晚上的去哪兒買?!?br/> 古代的月經條都是自己做的,哪里能買得到。
百里寒川仍舊不解的看著她。
林月牙知道這個具身體看著瘦巴巴的,但是來大姨媽的時候那簡直是洶涌澎湃,第一天的量就很多,一直拖到七天,所以她才時常給自己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