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奶奶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你,敢在我的頭上動土。”
琳瑯的整個身子都被按在地上,但還是聽到女兵的嘴里說出來話都是顫抖的,而且嘴里還是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雖然這種味道漁港到處都是,可女兵嘴里的血腥味完全沒有被花的芬芳給掩蓋,一時間恍然大悟,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不忘了逍遙一些:“我就說你怎么沒有被花香影響,原來你一直在咬舌頭警醒自己!”
話一出口卻被女兵壓的更強烈起來:“不,我只不過不想被你臟了自己,我寧愿去死也不愿意這樣,我一開始是打算咬舌自盡的,不過我倒是慶幸自己沒有?!?br/> “我倒是你覺得你沒死對我是最大的樂子,因為我有很多種辦法挑逗你!”
“什么!”女兵被琳瑯的話驚訝了幾分,隨后只覺得自己壓著的琳瑯身體突然冒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女兵高高的抬起:“我也是玫瑰花的使者,你覺得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抬著女兵直直朝著按在酒館門口的柱子上,腳下輕輕踢了一下剛才的花叢,三四條藤條順著柱子蔓延上去,緊緊的綁住了雙腳小腹和被琳瑯控制的高高的雙手。
“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胡來!”
琳瑯饒有興趣的從酒館的門口搬出一張椅子就坐在眼前,微微的抬頭拋出一個媚眼:“胡來?怎么樣才算是胡來?我可不知道,要不然我先試試,你覺得我是胡來的時候你就告訴我……”
女兵為此低下了羞紅的臉:“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益羽國很快就會來支援的!”
琳瑯淘氣的右手抓著女兵堅挺的下巴,笑著指了指周圍五米高的冰墻:“你覺得他們進來了是倒在這滿是花香的運河里面還是會成為我祭劍的祭品呢?”說完還忍不住的在女兵的稚嫩的臉上摸了一下。
“要殺要剮就隨你便吧,我只求一死。”
“殺你簡單,剮的話是不是得先把你的這一身鎧甲和衣服脫下來呢?”說話是,手中掏出墨梅劍就在女兵的左側肩膀上斬斷了固定盔甲的一側鐵環(huán)。
女兵慌張的時間,已經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舌頭,只希望快點結束這樣痛苦的事情。
“哎!哎,別咬了,咬舌是死不了人的,你這家伙真的不好玩。”說完收起了劍將椅子靠在酒館的門框上熟熟的睡了過去:“這樣的中午最適合睡午覺了?!?br/> 艷陽高照,海邊的溫度格外溫暖,但是溫暖過了頭就變成了炙熱,那也就是一種折磨,全身都被藤條捆綁住,女兵身上留下的汗水浸濕了盔甲里面的衣服,時間久了全身就像是被長時間泡在水里面變得臃腫起來。
這樣的條件太陽照幾分鐘就已是難耐,可女兵依舊堅挺了幾個小時,全身脫水,嘴唇干裂都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來。
琳瑯雖然真的在午睡,可還是會睜眼看一下綁在柱子上的女兵的情況,這并非是非分之想,而是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誰都沒有權力將他人的生命剝奪,所以這次進攻才會用這樣較為安靜的方式。
嘩啦啦
水流的聲音在女兵的腳下升起,四周也樹立起兩三顆巨大的冰柱,一個不經意,女兵徑直向前倒了下去,全身無力癱倒在眼前涼爽水泊之中,斜眼看著剛才綁著自己的珠子,旁邊的樹藤被琳瑯親手劃斷,不解的問到:“你這是想看我的笑話嗎?”
琳瑯眼睛都不睜開,只享受這片刻的安寧:“我只是不想殺人罷了,我只想攻城,你全身衣服都濕透了,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去換吧,還有碼頭后面的那口井還沒有污染,但是我警告你不要給我惹事,要不然這里的人一個也別想活!”
“你不是一個壞人?!?br/> “我只不過是受人之托而已,如果不是受人之托,我寧愿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一輩子平凡人?!彪S后便是牙關緊閉,對于那些所有的話都是只字不提。
女兵在碼頭處尋覓了半天,果然在碼頭的背后找到了琳瑯說的那口井水,清水漫上井口,雙手就可以捧起,可是四周全是昏睡過去的人,作為人的羞恥心讓女兵根本不可能在這里脫下衣服,尋遍了大街小巷,總算在拐角處看到了一個酒館無人的二樓包間,剛剛卸下厚厚的鎧甲,衣服被汗水早早地打濕,脫下衣服的瞬間涼爽的冷風順著冰墻吹到了臉上,女兵輕輕的站在窗戶旁,剛往下一看可以看到琳瑯在原地發(fā)呆,眼睛也從未閉上,就好像是思索著心中認為重要的事情。
一時間女兵的心中卻感覺這個俘獲了自己的這個男人居然在一瞬間俘獲了自己心扉,可是琳瑯的神秘又令女兵惶恐不一。
下樓的時候女兵褪去了重重的鎧甲,換上一身格外居家的普通衣服,長發(fā)俊俏,怎么看都是養(yǎng)眼的不行,面對整個碼頭上的人全部昏睡過去,自己這個不合群的家伙的確是在這個大環(huán)境下顯得格格不入,唯一能夠說話的人就是剛才將自己俘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