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門口的人見到是滕樂,笑瞇瞇地跟她問好:“二小姐回來了。”
“嗯?!彪鴺芬矝_那人甜甜一笑,帶著忘憂便進了門。
“小姐?!惫芗疫h遠見到她來,便迎了上來。
“這位是?”
“安伯,這是我的朋友,忘憂姐姐,爹爹和哥哥呢?”
“總鏢頭和少爺在前廳,有客人來了。”
“客人,誰來了?!?br/> “是司家老爺,來請鏢頭幫忙。”
“司家?哪個司家?”聽到是司家,滕樂立馬著急地詢問。
“小姐,蒙縣還有幾個司家?”安伯奇怪地道。
“哼!想找我爹幫忙,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滕樂捏了捏小拳頭,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道。
安伯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姐,你要干什么?”
原來滕樂還沒有對家里人說起那天的事,當時也沒有人跟著她,此刻不知道也不奇怪。
見滕樂跑了,把自己留在那里,忘憂無奈苦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安伯見此,有些尷尬,反觀忘憂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眼中生出幾許贊賞。
“這位小姐,請隨我來,我家小姐性子活潑了一些,還請小姐見諒?!?br/> “無妨。”忘憂淡淡說道。
安伯對忘憂的態(tài)度更好了幾分,這么大氣的姑娘,她家小姐眼光不錯。
前廳里,滕總鏢頭坐在上首,旁邊恭敬站著滕飛。
司老爺坐在左邊,司朔緊挨著司老爺,一派儒雅的書生氣。
可惜熟知他秉性的人都知道他是裝出來的,怎么看就怎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