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及時的救命,救了里爾,當(dāng)門外的二個守衛(wèi)沖進來時,杜文森正將他最后一條腿給打斷。
“看來你的格斗成績似乎不怎么樣??!”杜文森失望道。
兩名守衛(wèi)緊張的用槍指著杜文森,大聲道:“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杜文森舉起雙手,不滿道:“嘿!我在揍他之前,是經(jīng)過他同意的!”
守衛(wèi)在檢查了已經(jīng)被找殘廢的里爾后,沒有廢話,直接向杜文森射出兩針麻醉劑!
杜文森向守衛(wèi)高高豎起中指,緩緩倒下。
“該死!該死!里爾那蠢貨,不知道先把人銬起來再挑釁嗎?他以為被我關(guān)起來的是誰!羊圈里的小綿羊嗎?”白人在辦公室里大發(fā)脾氣。
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黑人,發(fā)問道:“要我出面嗎?”
白人意外的看著黑人,點點頭。
“注意別弄死了!”
杜文森在一間審問室內(nèi)醒來,這次他不僅雙手雙腳被銬得死死的,還被固定在了椅子上,而椅子是與地面一體的。
也就是說他再無可能傷害到坐在他對面的黑人。
“埃里克?霍爾,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反情報部門副主任,在職十二年,以性情殘暴而得以血屠手稱呼,但因功績卓著又被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稱為誠實的血手,他總能從他審問過的犯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正確的信息。”
黑人埃里克滿意的點點頭。
“你對我很了解,這樣看來我接下來的審問就要輕松許多了!”
“你手指縫中的血水還未洗盡,你身上還帶著人體內(nèi)臟散發(fā)出來的惡臭,你眼中的興奮還未退去,你還沒有盡興,是你剛才審問的那位犯人太弱了嗎?”杜文森挑了挑眉毛。
埃里克贊揚的目光看著杜文森。
“繼續(xù)!”
“可惜,你的偽裝并不合格!”
杜文森打了個哈欠,一臉無趣道:“新鮮的血液與冰凍過的血液氣味是不一樣的,同理,活人內(nèi)臟散發(fā)的氣味可不是惡臭,而是帶著生機的熱騰騰的味道。你知道我會觀察你,所以故意在自己身上這樣布置,無非就是想給我一種你很不好惹,我應(yīng)該老實交待的想法,我說的對嗎?”
“很不錯!你的觀察很仔細,不過你如果不配合,我不介意沾上你身上那種熱騰騰的味道?!卑@锟诵χ钠鹫苼?。
杜文森卻比他笑得更加燦爛。
“可是,我拒絕!”
埃里克搖搖頭:“小子,拒絕我你會死得很難看,搶劫銀行,炸毀,燒毀國家珍貴藝術(shù)品幾百件,如果我在審問中不小心讓你丟了小命,可沒人會在意?!?br/> “我會在意啊!”杜文森一副吃驚的樣子道:“你們這樣過河拆橋可不好,我?guī)湍銈冋业搅算y行里的秘密,幫你們抓住了監(jiān)守自盜的館長,你們不僅不感謝我,還要將我抓起來,這讓我心都傷透了,以后誰還愿意替你們做事?”
埃里克神情嚴肅,眼中透露出疑惑。
“嘿!嘿!別像個傻瓜一樣問我為什么知道行嗎?我只是一個搶劫犯,卻被你們?nèi)绱苏疹?,還不能說明這一切嗎?”杜文森繼續(xù)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