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滑頭鬼大人么?”
阿南將頭轉(zhuǎn)過來,面對陳言說道:“我這就跟滑頭鬼大人聯(lián)系!說起來,滑頭鬼大人也想見陳言你很久了!”
說完,阿南掏出手機(jī),操作了幾下,抬頭對陳言說道:“滑頭鬼大人同意見你,不過只能見你一個人。”
“摯友,不要去!”東堂對陳言說道:“誰知道那個叫滑頭鬼的會搞什么幺蛾子!”
東堂第一次接觸妖怪,依然是將它們當(dāng)作人形詛咒來看,對它們的觀感并不好。
“你這家伙對滑頭鬼大人放尊重點!”
阿南怒吼著站了起來!
東堂葵猛地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誰要對妖怪放尊重??!”
兩個人隔著桌子怒視著對方,誰也不相讓!
整個咖啡廳寂靜下來,只有溫柔的鋼琴曲還在緩緩回蕩,客人們的焦點都在阿南和東堂葵身上。
陳言站起來對客人們歉意的笑笑,然后雙手暗自用力,將兩個人又按在了座位上,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安靜一點!”
兩人對視一眼,坐在座位上冷哼一聲,各自都不說話了。
陳言也很頭疼,他理解阿南要維護(hù)滑頭鬼的心情,也理解東堂葵作為長期與詛咒打交道的咒術(shù)師對與詛咒有著相同氣息的妖怪的反感之情。
陳言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要讓這個世界的人接受妖怪這種存在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最關(guān)鍵的是拿到早良手中的魍魎之匣。
有了那個東西,陳言才能弄明白,這些妖怪到底能不能收回去,能不能讓咒術(shù)回戰(zhàn)變?yōu)樵瓉淼臉幼印?br/> 至于咒術(shù)師、妖怪、詛咒、人類的關(guān)系,那都是之后要考慮的事情。
“好,阿南。我一個人去就行。”
陳言對阿南說道。
阿南還沒有說話,東堂焦急道:“摯友,你就這么信任這些家伙么?”
東堂話還沒說完,陳言就擺了擺手:“我相信阿南,我們和它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東堂你不要擔(dān)心。我有很重要的任務(wù)要交給你。就是用性命保護(hù)殺生石碎片和立花小姐母女,她們關(guān)系到一場席卷東京的災(zāi)難,你一定要保護(hù)好她們!”
東堂本來還想勸陳言帶他一起去,但聽到自己要保護(hù)立花理惠子,眼神一亮,臉頰泛起一絲酡紅:“摯友,那你早去早回!我會用性命保護(hù)立花理惠子小姐的!請你放心,我決不允許任何心懷不軌的家伙傷到立花小姐一根汗毛!”
東堂盯了阿南一眼,特地在心懷不軌這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阿南勃然大怒:“混蛋,你在看什么?!”
兩人又毫不相讓的對視起來。
陳言無奈扶額,他覺得自己帶東堂來是個錯誤。
本來以為他們兩個lsp應(yīng)該會有共同語言,可沒有想到,他們一見面就如同兩只發(fā)情的公牛一般互懟,讓陳言很是頭疼。
突然,陳言眼睛一亮,快速說道:“立花小姐來了,你們別吵了!”
聽到這句話,阿南和東堂葵都干咳一聲,規(guī)規(guī)矩矩地?fù)Q了個坐姿,一副優(yōu)雅的正人君子模樣。
立花理惠子帶著中島琴雪來到桌子前坐下,氣喘吁吁地將手中的匣子遞給陳言,帶著如釋重負(fù)的笑意說道:“陳言君,殺生石就交給你了!”
陳言打開匣子,暗紅色的蜂窩狀水晶好好的躺在匣子中。
“辛苦你了!立花小姐!”
陳言對立花理惠子說道,看到殺生石,陳言也松了一口氣。
只要這塊殺生石還在,玉藻前就不會被召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