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汪綺玥因他這一聲笑弄得莫名,問他,“默森你笑什么?”
“沒有,小晞?wù){(diào)皮了。”
汪綺玥只當孟晞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在逗他,以前難得見那二人有這樣的時候,也不便打擾,再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項默森回到臥室,孟晞已經(jīng)在找睡衣準備洗澡了,見他進來,她手上動作停了,“要是媽媽知道你沒有在醫(yī)院,一定會說你的!
他靠在衣柜門上,歪著腦袋看她,“那就別讓她知道唄。姣”
“這么大個人了,居然也有這么不靠譜的時候!
孟晞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句,正要去盥洗室,項默森拉住她細細的手腕子,凝視她許久,他說,“陪我說會兒話。秈”
“說什么呀,你精神這么好,身上傷著呢都能不顧死活跑去聽什么演奏會,你是那個康雪融的粉絲吧。”
孟晞這話怎么聽怎么酸,項默森笑得胸口微顫,“粉絲……”
“拉著我干嘛,我要洗澡了!
“浴缸里放水,我?guī)湍阆??br/>
他認真的,可這么說出來,孟晞還是很尷尬,小臉泛紅的說,“不需要!
說完就甩開他徑直去了浴室,門一關(guān),靠在門上直呼氣。
項默森就是有這種本事,他也不需要做什么,三兩句話都能弄得孟晞很不平靜,此時孟晞臉紅心跳的腹誹,色.胚,不要臉……
等她洗完澡出來,項默森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目光深沉的望著她的方向,孟晞覺得他表情很嚴肅,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找她說什么事。<>
果然他朝她招手,說,“你過來!
孟晞擦著頭發(fā),在原地站了一陣才走過去的,在他身旁坐下,他卻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孟晞手里的帕子這時候掉了,她無暇理會其他,只把自己的身體往后仰,“項默森,你身上的傷你不管了?”
“沒事。讓我抱會兒!
他閉著眼,下巴擱在孟晞小小的肩膀上,孟晞坐著不敢動,怕一動就碰到他的傷口,他要怎么樣都由著他了。
孟晞感覺到他的欲.望,在他抬頭看她的時候,搶在他之前說,“說什么都不行!
“你就在我面前,我想要,卻不能碰,這比你不回這個家,我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更難受!
他唇色泛紅,眼中明明滅滅淌露情.欲色彩,這樣的他,在孟晞眼里是很性.感的。
可她不能往那方面想,始終是個理智的人,在項默森低頭要和她接吻的時候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唇,“有點常識好不好?傷口裂了再縫一次嗎?”
她聲音不大,卻是教訓人的語氣,項默森動作停住,眼神實在委屈,孟晞將手從自己嘴巴上移開,“明天一早就回醫(yī)院去,我每天下午會過去陪你!
項默森在笑,目露悅色,他說,“好!
……
隔日。
上午十點,mf設(shè)計部。
孟晞從洗手間出來,剛走到辦公區(qū)走廊的位置,就見那頭許恩施急急忙忙朝電梯口跑,看樣子很驚慌。
孟晞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好歹也算半個家人,總該關(guān)心一下,拉了個平時跟她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事問,“恩施怎么了?”
同事攤手,“不是很清楚,她跟總監(jiān)請了假就走了,應(yīng)該是家里有事。<>”
孟晞也沒再多過問,回了自己辦公室。
江燕秋上午在外面逛街,經(jīng)過賀氏就順便上來看女兒。
孟晞最近下班就去醫(yī)院陪項默森,也沒時間回家,江燕秋很是惦記她。
“默森什么時候能出院?”她問。
“下周吧。”
香港周年慶要上新,孟晞最近是比較忙的,和母親說著話,視線也都在電腦屏幕上。
江燕秋走到女兒身后,看她工作,一邊說,“傷了那個地方,以后梅雨季節(jié)一定是又疼又癢的……”
“不會,項默森不會覺著癢!
孟晞?wù)f了這話,突然想起什么,注意力從電腦上轉(zhuǎn)過來,“媽,你對項家熟悉嗎?”
江燕秋睜了睜眼,搖頭,“我怎么會對他們家熟悉,要不是你和默森結(jié)婚,以前都沒有交集的。”
“我還以為能從你這里了解些什么呢。”
“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
江燕秋也好奇,女兒平白無故怎么問起了這個。
孟晞從座位上站起來伸懶腰,嘆了口氣,“項默森以前也受過傷的,就是胸口的位置,和這次的傷口差不了多遠。我見過,但是覺得不關(guān)我的事,就一直沒問過,這次他受傷進醫(yī)院,從她的朋友那里我才知道,他之前那傷口……是項世元拿刀子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