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到酒吧這種龍蛇混雜之地來玩實在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季凡坐在遠(yuǎn)處望著她那靚麗的身影暗自替她擔(dān)憂。
果然在譚冰干完了杯中的紅酒,柔弱的身形有些搖擺晃動醉態(tài)畢現(xiàn)時,一個瞇瞇眼臉色有些白的小白臉見她醉了,以為有機(jī)可趁涎著臉上前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說道:“美女,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哥哥我來陪你好嗎?”他嘴里說著,手上卻沒閑著,順著腰往下探去,只可惜隔著件風(fēng)衣,手摸上去感覺不是特爽。
“你是誰呀?我好象不認(rèn)識你呀!”譚冰搖晃著有些發(fā)漲的腦袋口齒不清地問道,隨著她看似無意間的晃動,胸前那對堅挺一陣波濤洶涌,小白臉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色色地說道,“什么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咱們一回生二回熟嘛!”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把手從她身上拿開。”季凡見譚冰已經(jīng)大醉怕她吃虧忙上前攔阻道,“譚姐你怎么一個人喝這么多酒?。 奔痉部戳搜圩琅詢蓚€空空的酒瓶問道,此時譚冰抬起望了他一眼,“我沒醉,不用你管。”
小白臉見季凡出頭壞了他的好事,狠狠地瞪了季凡一眼心有不甘地離開了。
“許經(jīng)理,老包我有事先走一步?!奔痉埠蛢扇舜蛄寺曊泻敉现_下有些踉蹌的譚冰出了酒吧,抬手叫了輛出租車。
“我說兄弟她喝這么多,不會吐我車?yán)锇桑∥业能嚳墒切滤⒌??!遍L相有些猥褻的司機(jī)望著喝得酒氣熏天的譚冰直發(fā)牢騷。
“只管開好你的車,她如果吐車上我賠你就是了,哪來這么多廢話?!奔痉残那橛行┯魫灤舐暢庳?zé)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對了兄弟咱們往哪開呀?”
往哪開?這介問題倒真把季凡難住了,按理說把她送到家里是最好的辦法,可季凡看了眼斜靠在他懷里人事不省的譚冰不由犯難了,現(xiàn)在家在哪個方向她肯定是說不清楚了,上自己家又不合適,眼前只有一個辦法了,“師傅找家好一點的賓館?!?br/>
“老弟是要開房吧!前面不遠(yuǎn)就有家四星級的賓館,聽說是咱們龍江市首富韓笑石下面的公司開的,里面不但條件好,而且聽說公安都不敢到那里去檢查,這地方相當(dāng)把握。老弟你只管放心玩,保證出不了問題?!彼緳C(jī)帶著淫賤的笑容色色地說道,現(xiàn)在的人怎么都這幅樣子,季凡也懶得辯解。
來到賓館,見譚冰仍醉得象攤爛泥似的一動不動,季凡只好咬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抱著她上樓,譚冰躺在他懷里,胸前兩個彈力十足的肉彈緊緊地貼在季凡的身上,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波動著,即使隔著外衣季凡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堅挺,再加上那兩條纖細(xì)的雙腿隨著季凡走路的步伐時有時無地與季凡的大腿發(fā)生著摩磨,季凡只感覺到小腹發(fā)脹,呼吸有些急促,尤其是下面的分身不由自主地只起了小賬篷,季凡只覺得臉上火辣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