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很生氣,心里很郁悶,表情很嚴(yán)肅,幼小的心靈很受傷!
所以后果很嚴(yán)重。
秦舒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如僵尸一樣的張辰,忽然很想笑。
為了表達(dá)深深的愧疚,秦舒為張辰精心烹制了她的拿手小菜。
穿著性感的透光睡衣,端著精致的小菜,秦舒像個乖巧的仆人一樣走到張辰面前,深深鞠躬:“我的小情郎,姐姐給你賠禮道歉來了。”
菜品很精致,像件藝術(shù)品,還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
可張辰一點兒欣賞的心情的都沒有,一張臉愁成了沙皮狗:“秦姐!都那份兒上了,你咋說停就停?”
“小色鬼,就這么心急?”秦舒翹起了有人的香臀,肆無忌憚地在張辰面前展示,“姐姐都說過做你情人了,自然是跑不了的。不過好東西總要慢慢品嘗,就像眼前這道菜,你要懂得品了才知道它真正的價值?!?br/> 張辰不懂她在說什么,只知道這位姐姐快把自己撩撥死了,索性閉上眼睛,幽幽哀嘆:“秦姐,你還要我咋樣?”
“先把菜吃了,姐姐看你表現(xiàn)?!?br/> 張辰精神一震,一盤蔬菜而已,立馬端起盤子兩口便吃了個精光。
“秦姐,菜已經(jīng)吃了,咱們可以重新開始了吧?”
秦舒有些惱,悶悶地坐在張辰身邊,敲了他的頭一下:“開始個頭!剛剛怎么說的?菜和人一樣,都要慢慢品才知道價值,姐姐辛辛苦苦做的菜,你就這么敷衍了事吃了?”
“哈?敷衍了事地吃了?這算什么話?菜不是用來吃的嗎?”
秦舒是真不高興了,抱怨一句:“什么時候懂得品菜,再砰我?!?br/> 說著,起身回房。
張辰趕緊追過去,卻吃了個閉門羹。
好好的氣氛全沒了,張辰也有了情緒,低罵著:“不碰就不碰,誰稀罕?”
也沒給秦舒說一聲,一個人離開了秦舒家。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這時候回香山楓情不太好,況且被秦舒撩起的火還沒滅,張辰叫了輛出租,告訴司機去人多的地方。
老司機知道張辰的意思,直接開到綿江縣的紅燈區(qū)——風(fēng)雨街。
正如街道名一樣,這里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fēng)雨,卻永遠(yuǎn)跟女人撇不清關(guān)系。
路邊的鶯鶯燕燕說不勝數(shù),一路過來都在喊張辰。
秦舒是何等高貴的女人?張辰自然看不上這些胭脂俗粉。
本來是想隨便找個女的發(fā)泄一下,到了風(fēng)雨街之后又沒了心情。
風(fēng)月酒吧,風(fēng)雨街最大的酒吧,是綿江縣年輕人的聚集地。
張辰被一個賣酒女郎吸引了進(jìn)去。
酒吧里面比外面更熱鬧,彩燈閃光映照出錯從復(fù)雜的人影,低沉的重金屬音樂無時無刻不在捶打每個人的神經(jīng),煙味和酒味彌漫著整個酒吧,來來往往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都一個樣。
之前在門口看到的女郎早已沒了蹤影。
張辰也不糾結(jié),索性到吧臺叫了一瓶啤酒。
小縣城的年輕人都向往大城市的生活,酒吧里的男女都熱情奔放,在音樂中尖叫狂舞。相比張辰孤獨的背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的張辰穿著秦舒挑選的新衣裳,帥氣中透著憂郁,很快吸引了兩個穿著皮衣皮褲的小妹妹的注意。
盡管兩個小妹妹穿得很出眾,但不難看出還是在校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