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鐵流云,守在王可身旁,哪怕慕容綠光要找王可麻煩,也不允許,而王可還發(fā)現(xiàn),這鐵流云的威望,比之慕容綠光不逞多讓??!
“慕容綠光,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還在吃王可飛醋不成?幽月公主都被她爹帶走了,王可在這里難過半個多月,你沒看到嗎?”張正道也叫了起來。
“哼,我慕容綠光是因公廢私之人嗎?”慕容綠光一瞪眼。
“不是嗎?”王可、張正道表情一致的不信道。
慕容綠光臉色一冷:“王可,別給我打馬虎眼,今天來,就是讓你交代和魔教關(guān)系的!”
“我和魔教?”王可眉頭微皺。
“不錯,家?guī)熢诖笄嗤鯇m,與群魔同歸于盡,你為何要救群魔,殺我?guī)熥穑俊蹦饺菥G光冷聲道。
王可還沒開口,一旁鐵流云瞪眼道:“慕容綠光,你別亂誣蔑人,聶殿主,不,聶滅絕還活著呢!我親眼所見!”
“沒錯!”一眾跟著二師兄逃回來的師弟瞪眼道。
“而且,聶滅絕現(xiàn)在入了魔教,你師尊入了魔教,你不去找聶滅絕詢問,你來質(zhì)問王可干什么?”鐵流云喝斥道。
“什么?”四周眾天狼宗弟子竊竊私語,一臉不信。
“你放屁!”慕容綠光瞪眼道。
“我們都親眼所見了,做不得假!而且,這段時間各大仙門都傳遍了,你們都耳聾了嗎?聶滅絕是魔教第五堂主!開了冥魔大會!”鐵流云喝聲道。
“那是家?guī)熞陨盹暷?,與群魔同歸于盡,鐵流云,你敢誣蔑家?guī)?!休怪我劍下無情!”慕容綠光抓著長劍寒聲道。
“來啊,入魔就是入魔,我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的?”鐵流云寒聲喝斥道。
頓時,天狼宗大師兄、二師兄,忽然間劍拔弩張,好似大戰(zhàn)要起。
“二位,二位!歇歇火,給我個面子,如何?”王可上前勸道。
一旁張正道面露古怪之色,這王可來勸架的嗎?他們好像是來找你麻煩的,你勸個屁架???
“王師弟,不是我說話沖,天狼宗弟子,大家都知道我為人,我什么時候發(fā)過火?這次,慕容綠光太過分了,他居然當(dāng)眾誣蔑你!”鐵流云氣憤不已。
“我哪里誣蔑了?是西狼殿的人查到了,請我來詢問究竟的!”慕容綠光沉聲道。
“噢,也就是說,西狼殿的人懷疑我,然后拿大師兄當(dāng)槍使,借刀殺人!結(jié)果,大師兄還沒開始殺,二師兄幫我攔下了,合著,這一切都是什么西狼殿的人挑起的?”王可分析道。
“嗯?”四周眾天狼宗弟子臉色一變。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慕容綠光身后一名白衣師弟。
“?。坎魂P(guān)我事,我只是請大師兄確認一下,我沒想到……!”那白衣師弟頓時一陣慌張。
“白巾,你不要怕,有什么就說!說出來!”慕容綠光鄭重道。
“白巾?你是西狼殿的老人了,說話可要負責(zé)任!”鐵流云也是冷聲道。
“我?這是我的職責(zé),我是有理由懷疑的!”白巾馬上鼓了鼓勇氣道。
“哦?”眾人看向白巾。
“西狼殿?二師兄,西狼殿的職責(zé)是什么?”王可好奇道。
“我天狼宗,四大狼殿,各有職責(zé),東狼殿,主斬妖除魔,主守護天狼宗!主內(nèi)守和外戰(zhàn)!”鐵流云解釋道。
“哦?”
“我是南狼殿的殿首,南狼殿的職責(zé),主招收弟子!天狼宗的大部分弟子,幾乎都是我南狼殿負責(zé)招收進來的!”鐵流云解釋道。
“難怪!”王可點了點頭。
慕容綠光的威望,是戰(zhàn)斗出來的!因為誅魔戰(zhàn)斗最為兇猛,所以贏得了天狼宗大部分弟子的擁戴。
鐵流云的威望,是人情!大部分人都是鐵流云招入仙門的,大家不感激南狼殿嗎?這份入仙門的人情,注定鐵流云這南狼殿首受人擁戴??!
“至于西狼殿,負責(zé)執(zhí)法!負責(zé)審訊!負責(zé)刺探情報!外徹查天下,內(nèi)監(jiān)察宗門!這白巾,就是負責(zé)審訊的!”鐵流云瞪眼道。
王可一聽就明白了,西狼殿干的都是一些臟活?不受人待見!
“白巾,你快說!我東狼殿有守護天狼宗之職責(zé),若有魔教之人混入,我必助你斬之!”慕容綠光鄭重道。
“白巾,你可要說清楚!你要是敢誣蔑王可,休怪我不給你西狼殿面子!”鐵流云也是冷聲道。
所有人都看向白巾。
白巾面露苦澀:“是,半個月前,宗主帶回來一個魔道囚犯,童安安,我們審訊了童安安!那邪魔童安安供述,王可與邪魔為伍,與邪魔稱兄道弟,更曾經(jīng)救過魔教圣子!所以,我們才懷疑,王可是否已經(jīng)被魔教魔化!潛伏入我天狼宗了!”
“嗯?”眾天狼宗弟子一愣,一起看向王可。
“哈哈哈,無稽之談,王可是魔教臥底?一個邪魔的話,你也相信?王可是去救我們的!”鐵流云瞪眼道。
“這個,邪魔童安安并沒有提到!”白巾搖了搖頭。
“我可以為王師弟作證!因為那段時間,我天天看到王師弟!西狼殿是不是連我也要懷疑?”鐵流云冷聲道。
“二師兄剛回來的時候,我西狼殿已經(jīng)排查過了,二師兄不用懷疑!”白巾搖了搖頭。
“那你憑什么懷疑王師弟?”鐵流云冷聲道。
“我們懷疑,這次二師兄你們能逃回來,都是魔教的陰謀,為了給王可作掩護!”白巾鄭重道。
“放屁!”鐵流云瞪眼道:“你在懷疑我的眼睛?”
“不,他不僅僅懷疑鐵流云的眼睛,也在懷疑宗主的眼睛,王可是宗主親自救回來的,宗主分不清王可正魔,你卻看出來了?”張正道一旁冷笑道。
果然,隨著張正道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宗主分不清王可是不是邪魔嗎?開什么玩笑?
“童安安有沒有提到過,我是魔教舵主???”王可笑道。
“哈,哈哈哈哈!”一群天狼宗弟子大笑道。
事情漸漸明朗,西狼殿本來就不被待見,此刻大家都不相信王可是邪魔了,只以為王可在開玩笑!
白巾卻據(jù)以力爭:“對不起,我西狼殿的職責(zé),就是掃清一切懷疑,王可師弟,得罪了!我不管宗主怎么說,但,你這段時間和邪魔在一起的事情,真的無法自圓其說,若不是魔教弟子,怎么可能與邪魔混在一起?邪魔常?;烊胝雷陂T,但,正道弟子混入魔道的,我還沒聽說過,所以,還請您證明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