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yuǎn)處,蔣母惡毒地盯著兩人,大喊大叫。
此處距離村子并不遠(yuǎn),加上梁母的嗓門又大,很快就引來了一些村民。
蔣母見人多了,有恃無恐開罵:“郁真真和野男人幽會(huì),不知廉恥傷風(fēng)敗俗,這種小賤人就該沉……”
砰!
“啊……”
蔣母失聲慘叫。
眾人只見眼前一閃,蔣母騰空飛起,直直砸進(jìn)了田里。
一枚石子自裴暄手中射出,貼著蔣母的頭皮掠過去,帶走了一塊頭皮,血淋淋的極其嚇人。
火辣辣的痛意讓蔣母再度慘叫。
她下意識(shí)往頭上摸去,溫?zé)岬难獓樀盟觑w魄散:“殺人啊!”
裴暄語氣森然,殺意四起:“下一次,就換你的腦袋!”
村民見狀,噤若寒蟬。
“你這潑婦一次次造真真謠言,真當(dāng)旁人都是瞎子?你這舌頭不想要,我便給你拔掉!”
裴暄陰冷的神色,帶著駭人的煞氣。
從戰(zhàn)場(chǎng)下來、滅掉一個(gè)國(guó)家的戰(zhàn)神,手上人命無數(shù),便是鬼見了也得避讓三分,更別說是蔣母這種鄉(xiāng)下無知婦人。
她都以為裴暄是惡鬼了!
昭陽這才緩聲開口:“這么長(zhǎng)舌,還是拔掉為妙。我與裴子昀光明正大,你以為像你兒子跟寡婦一樣跑到荒山野嶺躲著眾人翻云覆雨?”
“你敢?”蔣母嚇得破音,臉上血色盡褪,驚恐地想往后退。
“我為什么不敢?”昭陽冷笑。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割掉了也免得你日后在村里再造謠。”
“我不說了,我以后再也不說,你別割我舌頭!”蔣母驚懼地瞪大眼,死死地捂著嘴巴,“我知道錯(cuò)了,是我瞎說,別割我舌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