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這狼都還沒著急呢,小羊羔倒是著急了。
還么這兒近距離的看過安紓的肩膀和后背,陸允謙繞到身后的時候都有些愣住了。
不止是脖子白、鎖骨白、連后背都是白到一點瑕疵都沒有。
項鏈很稱女孩的膚色,本來戴上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再怎么小心都應該好了,現在都差不多過了兩分鐘了,那家伙怎么還在自己背后?
“你在干嘛呢?”
那聲音更加低沉了,還帶著一絲絲**的味道。
陸允謙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雙肩,眼中狠狠壓抑著。
灼熱的呼吸擊打在耳畔,激起陣陣心跳和不安。
“紓兒,我好想咬你一口~”
林安紓:“?。恳Ь退懔税?,倒是可以讓你親一親?!?br/>
殊不知那人等的就是這句話,“寶貝兒,這裙子有兩層,外面那層大的是可以卸下來的。”
他一邊說著,手指不安分的解開女孩腰間的絲帶。
“還有這里~?!币恢狈诙纤秸Z簡直就是有形的挑逗,安紓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一層薄粉,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指尖伸向后腰下面一寸的位置,那邊也是一處固定下裙擺的地方。
林安紓只覺得腰.下一輕,那層滿是珠寶和花朵的裙子就很隨意的落在了地上。
里面是一層不太厚的短裙,在膝蓋上面兩拳的位置,剛好露出兩條又長又直的腿。
“這下沒那么多束縛了,該讓我‘欺負欺負’了~”
女孩嘴角抽搐,被那人打橫抱了起來。
陸允謙勁直走向舞池的中央,那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剛才他們還在那里跳過舞。
也不知道他是踩了什么地方,那地方就像升降梯一樣,點點降了下去。
好家伙,林安紓直呼內行,這下面才是真正所謂的房間,比當時和許苗淼住的那件總統(tǒng)套房還大。
不對,‘房?’,自己剛才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女孩怯生生的問了句。
“那個.....你剛說什么來著?”
那人勾起嘴角,繼續(xù)往里面走著,直到安紓看見一張可大可大的床了,一時間好想坐火箭逃??!
他是在電梯里說過不會在那個時候欺負自己,可是沒說不說具體啊.....
她只覺得自己完了,連床上都擺著玫瑰花瓣,這不就和小說里看見的一樣嗎。
還沒來及多說什么,整個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好家伙,軟的差點讓她陷進去!什么垃圾床!
“你你你......”
陸允謙很熟練的開始接袖口,沒幾下就把那件繁瑣的白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嗯?要一起嗎?”
他挑了挑眉,朝洗手間里面遞了一眼,安紓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感情這事邀請自己一起洗澡呢?他怎么不上天呢!
“討厭!誰要跟你一起!”為了躲避這個尷尬的場景所以鉆進被子,沒多久就聽見了水聲。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林安紓摘下頭上的皇冠,赤著腳小聲往外跑,內心一直在道歉。
‘陸允謙,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可是真的還沒準備好呢,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br/>
一直到最外面的門那里她才知道自己草率了。
沒有門把手,不是指紋識別,機械的聲音緩緩爆出。
“人臉比對失敗?!?br/>
草!他怎么就這么會玩兒?。?br/>
在整個房間里面轉了一圈,確實只有那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