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停地流著。
“咯嗒”流血過多的朱豪孝像一只死狗一般,昏倒了。可是血卻并沒有隨著他的昏倒而停止流動,繼續(xù)歡快的往外跑著。
看著朱豪孝咽下了最后一口氣,紅冶和斬岳抬起頭,一臉驚恐的看向陳小炎。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我……我們可以走了嗎?”恐懼之余,滿臉是血的斬岳聲音顫抖地沖陳小炎問道。
“不能?!标愋⊙讚u了搖頭。
“為什么?你不是說我們殺了朱豪孝,你就會放過我們嗎?”紅冶和斬岳兩人心臟猛然一抽,驚慌失措地吼了起來。
“因?yàn)槟銈円粝聛斫o他陪葬!”不等紅冶和斬岳把話說完,陳小炎緩緩開口,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話。
陪葬?!
“你……”紅冶和斬岳兩人嚇得目瞪口呆,眼中的光芒瞬間消散,絕望取而代之。
“對于要?dú)⑽业娜?,我陳小炎,從來不會讓他活過24小時?!标愋⊙孜⑿χ鹆耸謽?。
在紅冶和斬岳兩人絕望的目光中,兩聲槍聲響起,子彈出膛后,撕裂了空氣,幾乎同時擊中了紅冶和斬岳的眉心。瞬間打爆了他們的頭,腦漿濺在了碼頭黑色的石頭上,格外顯眼。
紅冶和斬岳兩人轟然倒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氣?;鸸庥痴障拢麄兊难劬Φ傻脻L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是啊,這樣死,又有誰會瞑目呢?
看到朱豪孝四人的尸體,陳小炎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把四具尸體扔進(jìn)了那輛奔馳中,甩下了一個東西。扭頭大步走進(jìn)了賓利,早已等待在里面的吳杰超啟動車,絕塵而去。
一個小時。
一聲巨響在寂靜的碼頭上空炸響!
巨響過后,朱豪孝那個輛車被火海淹沒,火光照亮了港口的上空。
片刻后一輛輛警車和一輛輛消防車才姍姍來遲……
“黑幫火并”是第二天人們談?wù)摰淖疃嗟脑掝}。陳小炎笑著關(guān)閉了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走到了窗前看著正冉冉升起的新日“惹我的人,哪怕是皇帝,我也要把他從那張黃金椅上拉下來”
………………
“亥老,你來了!”朱明睿的最得力手下:一個光頭站起身來,迎接朱亥。
朱亥沒有理他,直接走到了朱明睿的病床前。把手放在了朱明睿的手腕上,閉上眼睛,細(xì)細(xì)的體會著。
旁邊的下人們都知趣的退下了,只有那個光頭留了下來,靜靜地等著朱亥。
“唉,這傷,傷的不是地方啊?!焙靡粫?,朱亥才緩緩收回手,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亥老,難道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辦法了嗎?”光頭抬頭看著朱亥,失望的說。
“也不是沒有辦法?!敝旌タ戳艘谎郯胨啦换畹闹烀黝?,說道。
“真的嗎!真的有辦法救睿哥嗎!”光頭眼里充滿了狂熱。
其實(shí)光頭的經(jīng)歷和小六差不多,一樣是比較悲慘的人物,后來被朱明睿救了,才入了朱家。光頭對朱明睿就像對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樣。區(qū)別就是小六有紫靈,所以成為了朱亥的大弟子,身份崇高。而光頭沒有什么紫靈,只有一身力氣,所以只能賣賣力氣。不過光頭一直跟著朱明睿,時間一長也受到了朱明睿的看重。而現(xiàn)在朱明睿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他無疑是最最擔(dān)心的。
“小六,你進(jìn)來一下?!敝旌コ了剂艘幌?,對門口喊道。
“師父,有什么事情需要弟子去辦?”小六走了進(jìn)來,恭恭敬敬地說。
朱亥把頭湊到了小六耳邊,吩咐了什么。小六應(yīng)了一聲就跑出去了,很快就拿了一個盒子,跑了回來。
“師父,還需要弟子辦什么?”小六把盒子遞給了朱亥,說道。
“你先站在這兒?!敝旌ソ舆^盒子,扭頭對光頭說“你先出去?!?br/> 光頭沒有一絲的猶豫,扭頭就出去了,輕輕帶上了門。
“小六,你把這藥丸喂給他?!敝旌暮凶永锬贸鲆幻兜に帲f給了小六。
這丹藥是朱亥在一此機(jī)緣巧合中得到的,對于救人有不可思議的效果。只要吊著口氣,服用它,就能馬上恢復(fù)元?dú)狻6啻尉攘酥旌サ拿旌シQ它為還元丹。一共十枚,陸陸續(xù)續(xù)用得還剩下兩枚。
小六接過丹藥,塞進(jìn)了朱明睿的口中,用溫水幫助他把藥服了下去。
“小六,用紫靈,幫他把藥吸收?!敝旌ヒ娭烀黝7铝怂?,對小六說道。
小六聽了朱亥的吩咐,冷汗直流。他的紫靈早已被陳小炎吸收了,那還有紫靈?小六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呢?快點(diǎn)!”朱亥見小六站在那里不動,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