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居宴當天,葉蓁和上官爵便正式入駐尚宅了,同時留下來的自然還有老縣令夫婦還有葉蓁他們的親信。
老夫婦被安排在了一進,丫鬟和侍衛(wèi)則住在二進,方便就近照顧夫妻倆。
忙碌的一天結束后,大家沒有更進一步的交流,就早早的睡了。
這是上官爵第一次睡在只鋪了褥子的地面,感覺哪哪兒都是新鮮的。
腦海里不時閃現(xiàn)出這些日子以來的經(jīng)歷,可是,這想著想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洗漱房。
那嘩啦啦的水聲,近距離的撩撥著他周身的感官,怎么聽怎么讓他血脈膨脹。
可不等他靠近,葉蓁竟然已經(jīng)穿著浴袍走了出來,一看他站在屏風后,當時就嚇了一跳。
“嗬,我滴個老天,你想嚇死人啊,沒事站在這里做什么,當門神呢?”
昏暗的燭光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依然清晰可見,在肩上那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尚且滴著水珠的墨發(fā)一溜一溜的耷拉在胸前,哦,還有那令他心馳神往的柔軟地帶也在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
“啪”的一聲,葉蓁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等上官爵回過神兒來,他的女人正用一種戒備的目光瞪視著他,并且雙臂護在胸.前,畫面怎么看怎么詭異。
“你這個色胚,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那色瞇瞇的目光,往哪兒看呢這是?”
上官爵將還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吞了之后,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你該護的地方都護著了,我還能往哪兒看?”
葉蓁用力的用毛巾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警告你啊,今天晚上不準動我,否則,就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閹了你!”
她赤果果的威脅,讓上官爵的嘴角當時就抽搐個不停。
“哼,說的好像你何曾顧念過夫妻情分似的!”
葉蓁聽到他的碎碎念,猛地就轉過了身:“你說什么?”
上官爵笑臉一揚,格外狗腿兒的往葉蓁面前一站,順勢就接過了她手里的毛巾。
“我說為夫要自愿為娘子效勞一輩子,像擦頭發(fā)的伙計,交給我就比較靠譜,你說呢?”
葉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反應的就將毛巾給遞了過去,還順勢往椅子上一坐。
“既然相公這么懂事,為妻自然樂意之至!”
說著,就往椅背上一躺,將頭發(fā)都耷拉下去后,開始拿著盤子里已經(jīng)切好的黃瓜片往臉上貼,一邊貼一邊抱怨:“這里什么保養(yǎng)品都沒有,我的皮膚都要干死了,要是有蘆薈就好了,”
上官爵剛剛覆上她墨發(fā)的動作倏然間一頓,“你剛剛說什么?蘆薈?”
“對啊,那是一種花卉,也是一種藥材,你應該聽說過才對?!?br/> 上官爵自然是從醫(yī)書里見過的,可是他還沒見過蘆薈長什么樣兒,所以聽葉蓁念叨出來,委實覺得不可思議:“你見過?”
她當然見過,可是上官爵的口音兒卻讓葉蓁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都沒見過,我怎么可能見過,我只是看過書,書上說這東西對美容很有效,所以就記住咯!”
“我之前給你的藥膏,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