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寧看著酒會上那些穿戴低奢典雅卻本該舔著臉對她俯首膜拜的貴婦名媛們。此刻仿佛古代老鴇子般,準(zhǔn)備將赤裸的她四仰八叉的展開以供觀眾們更清楚的觀摩她的要害部位似的。
她縮肩抱膀倉皇后退,卻將自己禮服的裙擺踩在了腳下。
“噗踏!”一聲悶響。
她把自己摔了個四仰八叉,禮服四裂!
現(xiàn)場一片驚呼。
“什么情況?真是走錯門的三陪女?”
“是來碰運氣想釣大金主的吧?”
“哦喲,臟死了······負(fù)責(zé)人呢?還不轟出去?!”
段嘉寧顧不上自己四散裸露的皮肉,如被一群家狗追著撕咬的喪家野狗一般,倉皇皇逃出酒會現(xiàn)場逃來到馬路邊,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yán)_車門就上。
“又是你?!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載客!”司機嫌棄的語氣。
“為什么?!”段嘉寧面目猙獰呲牙咧嘴的問。
連一個出租車司機都敢在老娘頭上拉屎!
“你不就是剛才在我車上脫光光的女人嗎?看你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大概是剛剛做完一單生意,準(zhǔn)備又去下一個客人那里吧?我······我怕得傳染?。 ?br/> “王八蛋!”
司機急踩油門,狂馳而去。
微涼秋風(fēng)將段嘉寧吹的頭腦清醒,她驚恐的意識到,管銳護你,你是萬人矚目的高貴公主,管銳不護你,你分分鐘就變成萬人貶踩人盡可夫的爛渣女。
她的心跌入無底的黑洞。
掏出手機給管銳打電話。
管銳正趕在回家的路上,看是段嘉寧的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接了。
聲音平淡:“嘉寧······”
一聽管銳還這么叫她,段嘉寧又升起一絲希望:“管······總裁,今天對不起,是我沒做好準(zhǔn)備,讓你在酒會上······”
“你不必說對不起,我并未損失什么?!惫茕J打斷段嘉寧的話:“我原本也是不帶女伴的。沒其他事掛了吧!”
“等一下······管······”
“嗯?”管銳不耐煩。
“我······我向你保證,我以后一定會做······”
“你向我保證你會處理好佩佩的事!你向我保證你會是酒會上令我錦上添花的女伴!你做到了嗎?我從未要求你做你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是你自己急于表現(xiàn)急于求成了嘉寧!你不必向我保證什么,我知道你為了今天的酒會破費不少,明天我讓小趙給你送去二十萬,就這樣!”
管銳掛斷電話。
“管銳······”
段嘉寧蹲在馬路邊對著已經(jīng)收了信號的手機語無倫次的嚎啕:“求你了管銳,給我個機會好嗎?我不要名分不要唯一,你喜歡的女人我一定接受,你不喜歡戴佩佩我一定幫你清除,你別不對我提要求,別不要我好嗎?······”
管銳感受不到段嘉寧放棄自我放棄尊嚴(yán)的乞求,他的心全撲在他至愛的三個美女身上,他掛了段嘉寧電話即給梅瀾撥通:“媳婦,下班了么?我在回家的路上?!?br/> “???”
梅瀾激動又關(guān)切:“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你沒參加酒會?那么多執(zhí)事與合伙人都在場,你把他們?nèi)酉聲粫欢Y貌?我就跟同事小聚一下,你不必這么在意,還是你的事重要!”
管銳感動。
與段嘉寧相比,段嘉寧想要的是能在他身邊亮相繼而享受尊崇的待遇,而梅瀾卻是切身實際的考慮他所掌控的大局以及肩上的負(fù)擔(dān)。
換句話說,段嘉寧是想盡一切辦法依附于他,而梅瀾是傾盡所有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