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天一起來,袁老板肯定能早起,我有個絕好的主意?!绷韬暌桓敝侵樵谖盏臉幼?。
“你請客?”坦克耿直的問道。
“對,我請客?!绷韬隉o奈的說道。
“沒問題?!边@下三人都表示明天會再來。
“你的主意是什么?”看起來最靠譜的稽廉問道。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凌宏神神秘秘的,不肯細說。
“那好吧。”章魚聳肩,表示等著看。
那邊耳聰目明的袁州全程聽完,只不過完全沒有反應,上次烏海帶著人在下面大喊大叫,都不能阻止袁州睡懶覺。
俗話說,給我一張床,我能睡到世界毀滅,日月枯朽。
所以袁州并不在意,心無旁騖的制作自己的食物。
自從昨天早上過后,袁州小店的生意一直處于爆滿狀態(tài),基本除了坐著的都是站著。
袁州忙的不可開交,突然就萌生了找個服務員的想法,不過想法是一回事,現(xiàn)實是另一回事,現(xiàn)在的袁州忙的像陀螺,早就忘記了早上聽見的話語。
一天下來,袁州累的直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喝了口系統(tǒng)提供的白水這才緩過氣來。
然后給自己弄了碗清湯面,呼嚕呼嚕就灌下肚。
“感覺今天的面條特別好吃,看來我的手藝又進步了?!痹菹沧套痰南胫?br/> 每日例行的,袁州拿著面湯去了后巷的垃圾桶邊上。
不過這次袁州發(fā)現(xiàn)這雜毛泰迪有了很大的變化。
身上的毛發(fā)異常干凈,以前因為皮膚病露出嫩肉的地方也已經(jīng)愈合了,被長長的毛發(fā)遮擋,不再光禿禿的,雖然不是純棕色,只是雜色,可是打理干凈后,看起來也格外可愛。
黑溜溜葡萄般的眼睛,可能是被人拋棄過,不像其他泰迪一般看上去可愛親近,哪怕是袁州每日送面湯,它也只是懶懶的抬頭看看而已。
“說起來你這毛挺干凈的。”袁州念叨了一句,才把面湯倒進狗狗面前的小碗。
雜毛泰迪的反應僅僅是抬頭看了袁州一眼,然后繼續(xù)趴著不動。
早就習慣的袁州也不介意,倒完面湯就回自己店里休息。
以為可以一夜好夢的袁州,萬萬想不到一大早,下面突然傳來極為吵鬧的鬼哭狼嚎,嚇的袁州從床上一蹦而起。
而樓下正上演好戲。
“阿宏,你這個主意是真叼。”章魚由衷的贊嘆。
“這樣會不會擾民?”坦克還是比較關心時事的。
“我覺得阿宏這個辦法不錯。”長相精致帥氣的稽廉,居然對這個坑人的主意很是贊同。
“還是稽廉最懂我,這個樂隊很難請的,仔細欣賞吧?!绷韬晔疽獯蠹衣牳琛?br/> 沒錯,土豪的凌宏請了一支樂隊到袁州樓下表演,鑒于烏海那次的經(jīng)驗,凌宏請的還是一支搖滾樂隊,一支重金屬搖滾樂隊。
而且這支樂隊在地下樂壇還相當有名,主唱那位人稱擂鼓,叫這個外號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一開嗓,就好像打鼓一般,“咚”的一聲,嚇人一跳那是肯定的。
這就是凌宏昨日想出來的壞主意,其實打聽過后也知道袁州晚上進貨可能忙到很晚才休息,早上起不來是正常的,但是誰能阻擋一個吃貨要吃灌湯包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