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蕭白敲完鐘,做完早課之后,文殊、普賢、以及玉鼎,還有眾位師弟,也都來到了玉虛廣場。
“今兒挺齊啊!”蕭白打量了一下這群帶著瓜子花生仙茶過來的師弟。
“嘿嘿!大師兄,今兒你不是說讓玉鼎,跟文殊普賢他們比一比嘛,我們也就過來看個熱鬧撒?!?br/>
太乙一臉賤賤的笑容,甚至,從身后還拖出來一壇子酒。
蕭白的鼻子,不自覺的聳動了一下:嗯,又是師尊的玉液瓊漿。
太乙,果然,還是你膽子大。
“師兄,要不,來兩口?”太乙雖然法力只在諸位師兄弟中排名中游,但是,要論察言觀色的水平,太乙那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
看到蕭白的喉頭微微聳動,果斷就很有眼力勁的,將身后的玉液瓊漿遞了上來。
“咳咳,不急,不急?!?br/>
蕭白清了清嗓子,然后,便看向了下方的三人。
玉鼎依然是那副老樣子,青衫道袍,手中一柄仙劍。
而文殊與普賢的站位,就頗有點(diǎn)那個意思了,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甚至,普賢的身體還微微下壓。
“看來,今天有好戲看啊?!秉S龍自打傷勢基本大好之后,除了每天去三清池里泡上那么幾個時辰以外,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在外面晃晃蕩蕩。
蕭白也很無奈的看向了黃龍,當(dāng)年你就是瞎晃蕩,整出了大事,現(xiàn)在又.....
罷了罷了,玉虛重地,也沒有不長眼的過來找事兒,應(yīng)當(dāng)無虞。
玉鼎目光一直看著廣場一側(cè)的師兄弟們,然后,當(dāng)他看到一群師兄弟擺好了桌案準(zhǔn)備邊吃邊看的時候,瞬間,左手手背之上,便暴起數(shù)條青筋??!
過分了?。。?!小師弟你們就這么欺負(fù)嗎?。。?br/>
看我們比斗就算了,還擺幾案!還帶吃的!!
尤其是五師兄??!居然還帶酒?。?!
你們當(dāng)我們是什么!耍猴嗎?。?br/>
“咳咳,玉鼎,文殊,普賢,可準(zhǔn)備好了??”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傷害到了三顆弱小的心靈的蕭白,也只能尷尬的干咳幾聲,然后,似模似樣的擺出一副大師兄的姿態(tài),開口發(fā)問。
“自然。”文殊、普賢、玉鼎,三人的心態(tài),都不算穩(wěn)定。
畢竟,要是你在跟人打架的時候,你的哥們,就坐在旁邊,吃著燒烤,唱著歌,時不時還給你喝個彩,你的心態(tài),怕是也不會太穩(wěn)定。
“那,便開始吧?。?!”
蕭白大手一揮,一道土黃色的屏障,緩緩升起,將三人籠罩在內(nèi)。
“比斗,開始??!”
隨著屏障升起,三人眼中,便只有了那漫天的黃光,以及,站在對立側(cè)的對方。
“兩位師兄,請賜教?。 ?br/>
玉鼎長劍一轉(zhuǎn),便給文殊與普賢,行了個禮。
待到二人還禮之后,玉鼎長劍一橫,頓時,手中長劍與身軀,一陣輕晃,玉鼎的右側(cè),竟出現(xiàn)了一個,與玉鼎一般無二的人影??!
“喲,小玉鼎把這招練成了?。??”蕭白一邊啃著手里的桃子,一邊看著場中的情形,隨時準(zhǔn)備救場,但是,看到玉鼎身軀一分為二之時,蕭白還是暗暗驚嘆了一聲。
“師兄,這是個啥子法術(shù)嘛?給我們講講~”太乙果斷的又湊到了蕭白身邊,一口一個師兄,親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