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也只是簡單的聊了兩句的,宋承頤就覺得心里舒服很多了。
雖然這些年,和宋澤銘一直不對頭,但是宋澤銘一直在他的心里占了很重的份量。
即使一直都很不情愿,也不愛叫宋澤銘哥哥,但是在宋承頤心里,宋澤銘是一個(gè)很稱職的哥哥。
第二天一早,洛以夏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
頭疼的要死,電話鈴聲也響個(gè)不停,大早上的,誰這么要死的,打電話啊。
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床頭的電話。
眼睛瞇成一條縫,然后看了一眼,這一看,嚇了一跳。
立馬正襟危坐,按下了接聽鍵。
“喂?媽。”
電話那頭的周韻看著洛以夏終于接了電話:“夏夏啊,你還在睡覺吧?吵醒你了吧?”
洛以夏立馬搖頭:“沒有沒有,我剛剛醒了?!?br/>
“是這樣的,我聽澤銘說你們今天放假是吧?”周韻問到。
“對,今天回家。”洛以夏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有點(diǎn)混亂,今天就要放假了嗎?
“我給承頤打電話了,你在學(xué)校是嗎?承頤說一會(huì)就來接你回來,你把東西收拾好。”周韻一直都溫聲細(xì)語的。
“好,我馬上就把東西收拾好?!甭逡韵狞c(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著。
“嗯,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回來,媽給你做好吃的,給你補(bǔ)補(bǔ),也累了一個(gè)月了。”周韻是真的把洛以夏當(dāng)自己親生的寵,完全忘了,自己還有兩個(gè)兒子也累的厲害。
“好,謝謝媽?!甭逡韵淖旖枪雌鹦χ?。
掛了電話之后,洛以夏還很高興,看看別人的媽,再看看自己的媽,這么久了也沒見著個(gè)電話。
林婭幾人也被洛以夏說話給吵醒了:“你什么時(shí)候?qū)δ銒屨f話這么客氣了?”
“???哈哈哈?!甭逡韵暮男χ皇亲约旱膵?,不對,現(xiàn)在是了。
“我頭怎么這么疼啊,昨晚是不是喝醉了?”洛以夏有些斷片,只記得自己和喝了點(diǎn)酒,后面就不記得了。
甘妍妍一把掀開了宿舍紗簾,露出了兩個(gè)黑眼圈:“你還好意思說話,你給我仔細(xì)想想你昨晚做了什么,我們真的被你給丟死人了,恨不得,當(dāng)場扔了你?!?br/>
洛以夏被說的一臉懵,什么情況啊,自己干啥了。
林婭也談了口氣:“夏夏啊,你以后千萬不要喝酒了?!?br/>
許佳語也掀開了紗簾,有點(diǎn)心疼洛以夏的開口:“你們太殘忍了,那種事就讓她忘了吧?!?br/>
“我做什么呢?”洛以夏睜大著眼睛,睡意全無。
“我呵呵,你會(huì)后悔的?!备叔麤]好氣的懟到。
洛以夏坐在床上,腦子里不斷思索著昨夜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突然一些零散的記憶碎片,直往她腦子里沖。
那什么嚎啕大哭,那什么抱著宋澤銘,那什么甘妍妍幾人拽著她離開,她還死拽著宋澤銘……
這都是些什么?
洛以夏抱著頭,不敢相信。
“不要不敢信息,那些就是你干的?!备叔驌舻恼f。
“我有沒有說什么?”洛以夏哭喪著臉。
“你說的可多了,具體指的是什么?”甘妍妍意味深長的笑。
一下子,洛以夏就慌了,自己不會(huì)把和宋承頤的事給說了出來吧?
而且那些零星的記憶中,好像沒有宋承頤啊。
“我都說了什么?”洛以夏扒著床邊的扶手問。
“夏夏,你是不是喜歡宋教官?。俊蓖蝗涣謰I問了一句。
“啥?”不應(yīng)該是宋承頤嗎?
難道自己喊錯(cuò)了,想喊宋承頤的結(jié)果喊成了宋澤銘?
“夏夏,你昨晚抱著宋教官一直喊著‘澤銘哥哥’,哈哈哈,你說是不是暗戀宋教官???”許佳語換好衣服,探出頭問。
“?。坎粫?huì)吧……”洛以夏該真沒想到是這個(gè)……
“還有其他的嗎?”洛以夏還在試探的問。
“就是你一直抱著宋教官哭啊,然后說讓他別走,說什么宋教官走了‘他‘就會(huì)欺負(fù)你,‘他’是誰???”林婭抓住的重點(diǎn)問。
“我喝醉了,不記得了哎……”洛以夏捂臉。
就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宋承頤啊,不過看她們的樣子,自己好像只是說了這些,也沒把宋承頤給說出來。
“夏夏,我怎么感覺,你喝宋教官認(rèn)識(shí)啊?你抱著宋教官哭的時(shí)候,他還拍著你背安慰你呢,那個(gè)時(shí)候好溫柔??!”許佳語雙手握在一起向往的說。
“哈哈哈……我喝醉了……”洛以夏也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就打著馬虎。
后來,洛以夏一直都被林婭和許佳語拷問著。
只有甘妍妍默默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時(shí)不時(shí)打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