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洛定定地看向白霜,并未錯過她眼中的那一抹一失落。
沒有吃的,白霜也不想看到沈祁洛,自然下起了逐客令。
“我這兒廟小,裝不下沈總這尊大佛,還請沈總離開?!?br/> 白霜臉色冷冷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白霜臉上再沒有波瀾。
這樣的白霜,看在沈祁洛的眼中,不禁覺得有些別扭,眉頭忍不住便皺了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他出錢買的,這白霜膽兒肥了,竟然敢趕他出去。
沈祁洛心中不禁氣悶。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債主的?”
沈祁洛板著一張臉,目光深邃,看著不知名的遠方,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白霜詫異地看向沈祁洛,臉上閃過一陣錯愕,隨即恢復(fù)如常。
“沒錯你是我的債主,可你別忘了,你是債主的同時,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法律規(guī)定,婚后所產(chǎn)生的錢財,夫妻共有。因此,我只欠你一半。否則,我們簽訂離婚協(xié)議,我保證會一分不差的還給你?!?br/> 白霜盯著沈祁洛,不甘示弱地說道。
聽到前半段,沈祁洛還挺滿意的??墒且宦牭健半x婚協(xié)議”四個字,沈祁洛的神情一下就變了。
“哼,你還記得我是你的丈夫??!記得,為何還與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
面對沈祁洛的質(zhì)問,白霜完全是一臉懵。
這說話就說話,干嘛往她的頭上扣屎盆子呢!
難道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被他給囚禁了嗎?
還勾搭別的男人,此話怎講?
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zāi),往她身上潑臟水嘛!
真是嘴巴一張,這說出來的話不用負責(zé)是嗎?
“不是,沈祁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今天一天都在這屋子里,怎么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了,還是說你這人就是喜歡往自己腦袋上扣綠帽子。”
白霜看向沈祁洛,眼中帶著戲謔。
沈祁洛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白霜,真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氣死人。
沈祁洛氣沖沖地走到白霜面前,怒目而視。
“你說什么?”
看著沈祁洛那雙憤怒地眼眸,白霜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直視著沈祁洛,眼底地戲謔之色更加的濃郁了。
白霜不禁嗤笑一聲。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喜歡帶綠色的帽子不是嗎?無論是我還是木媛那朵白蓮花,不都給你一頂嗎?”
白霜雙手環(huán)胸,不忘拉木媛下水。
這跟木媛有何關(guān)系?
沈祁洛眼神閃爍,心中有了一陣思考。
現(xiàn)在的白霜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說話也是越來越氣人。
心中的怒氣實在是壓不下去。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骯臟,畢竟沒有人比你更骯臟。先是爬上我的床,生米煮成熟飯。后面又不守婦道,跟別人上床,現(xiàn)在又是肖成。不得不說,你這個女人,還真書水性楊花,不知道肖成是不是眼瞎,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沈祁洛不怒反笑,眼中帶著很多的戲謔。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還藏著一抹莫名的快感。
這樣的話,白霜已經(jīng)聽得太多,早就已經(jīng)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