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坐在湖心亭上,使得大湖之上,無數(shù)船只都是不敢靠近湖心亭半步。剛開始還沒有什么,一個時辰后,來到大湖游玩的人,也都知道了秦焱的存在。
一傳十,十傳百。
沒過多久,秦焱要約戰(zhàn)甲組大師兄,羲皇唐家弟子門生第一人秦川的消息,便是不脛而走。隨后,這火.熱的消息,便是在羲皇唐家之中傳播開來。不到半個時辰,唐家大湖之上就聚集了數(shù)百人。
要知道,羲皇唐家的弟子門生,一共也才幾百人而已。
等于,羲皇唐家甲乙丙丁四大組別的弟子門生,幾乎全部到齊。
便是一些羲皇唐家的長輩都被驚動,親自來到湖畔觀戰(zhàn)。
可是,與穩(wěn)坐湖心亭的秦焱相比,那被約戰(zhàn)者秦川,卻是遲遲不到。
日上三竿,正午時分。羲皇唐家湖畔之上,已然聚集了近千人。除了弟子門生之外,就連唐家人也都來了一大半。湖畔之上,甚至連一艘船只都沒有。
“你們說,這場約戰(zhàn)誰會勝啊?”人群中,有人好奇的問道。
“那還用說,這家伙只有感悟境修為,秦川大師兄有著劍者后期大成的修為,兩者之間的修為天差地別,這小子,怎么可能贏?”
“對,我也覺得?!?br/> 在場觀戰(zhàn)的人,十個里九個都覺得秦焱必敗無疑。
就連一些唐家老輩強者,都是覺得秦川不可能輸??墒牵S著時間的過去,秦川卻遲遲不來。終于,不少人開始動搖。
“難道,秦川大師兄不敢來?怯戰(zhàn)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秦川師兄是咱們唐家甲組第一人,弟子門生之中無敵的存在。怎么可能會怯戰(zhàn)?”
“我看,是咱們秦師兄有事情要做,懶得理這個家伙。”
雖說有些動搖,但還是有不少人固執(zhí)的覺得,秦川只是有事。
昊陽從正當空的位置,開始緩慢的朝著西方挪動。當時間推移到某個時間段的時候,現(xiàn)場終于有人忍不住了,隨著一人忍不住,不出一會兒,便是有至少一半的人受不了了。
“秦大師兄太慫了,竟然會怕了這小子?簡直不能理解?!?br/> “我覺得,可能是這小子在故意這么做。他根本沒有向秦大師兄約戰(zhàn),沒有約占,大師兄自然不會出現(xiàn)?!?br/> “對,肯定是這樣。這個小子,這么想出名嗎?還甲組秦火,甲組有叫秦火的嗎?去查一查,絕對是這小子想出名想瘋了。竟然要拿我們秦大師兄當做自己成名的工具?!?br/> 有人質(zhì)疑,自然有人去查。
可是,沒過一會兒,一位長老便是苦笑一聲說道:“甲組的確有一個叫秦火的,而且,這叫秦火的人,的確只有感悟境修為,位列甲組第三十二名?!?br/> “感悟境修為?甲組最后一名,就敢挑戰(zhàn)秦川大師兄?真是想出名想瘋了。誰上去試試這小子到底幾斤幾兩?”
“就是。”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時候,那長老輕笑一聲便是接著說道:“如果誰覺得自己活夠了,可以上去試試水。”
“長老?您?”
不少人疑惑的看向那位長老。
卻不料,那位長老搖搖頭,接著說道:“據(jù)我所知,就在上午,秦焱在丙組大院,因為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一怒之下……”
“一怒之下怎么了?”看到長老突然不說話,眾人正在好奇的時候。
卻見那湖畔之上,兩道身影并肩踏空而來。
正是甲組大師兄秦川,三師兄沈烈??吹絻扇说菆?,那本來已經(jīng)死寂的現(xiàn)場,瞬間便是掀起了一波驚濤駭浪。
“大師兄終于來了,這小子死定了?!?br/> “殺了這小子,讓他狂妄,想要出名?!?br/> “就是,倒數(shù)第一想要挑戰(zhàn)第一名?呵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資格嗎?”
隨著秦川與沈烈距離那湖心亭越來越近,現(xiàn)場氣氛便是越來越高亢。
砰砰!
兩聲脆響傳來,秦川與沈烈,一起踏上湖心亭。
就在兩人踏上湖心亭的那一刻,湖畔彼岸,便是有著十幾道身影齊齊出現(xiàn)。正是甲組剩下的十六人。為首者,正是將秦焱招入甲組的孫劫。
十六人剛出現(xiàn),便是齊齊凌空而起,對著那湖心亭爆射而去。
他們的速度,明顯要比秦川與沈烈更快,顯然是迫切想要踏上湖心亭。
平常大家看到一位甲組師兄,都是難事,今日卻是一下便看到十九位。不少人都是有些激動。
“哈哈,這小子同時招惹了大師兄與二師兄?。靠磥砟f是這甲組,便是這羲皇唐家都無法容下這個小子了?!眲偛疟磺仂挖s下湖心亭的紅衫少女,譏諷的看著秦焱。雖說她打不過秦焱,但想來大師兄二師兄合手之下,這秦焱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湖心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