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霜雖然是怒火中燒,但還是回答道:“你忘了,你之前給過蝶兒一些瞌睡丸?!?br/> 不然,他真的要三天以后才醒來。要知道自他出生起,他從來沒有離開她身邊超過一個時辰。
“哦,對哦?!崩淞湟慌男∈?,她之前確實是隨手給了蝶兒一些藥丸什么的防身。
“冷璃落,你是不是一點都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背厮娝荒槢]有反思的樣子,不由得低吼道。
冷璃落這才看向池霜,打量著這個她從沒有見過的池霜。
千羽一臉興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九尾天狐,有意思。這小丫頭身邊,還有這等靈物呢。不過,冷璃落這個名字倒是從來都沒有聽過。看來,這小丫頭應(yīng)該是后覺醒的神。
葉柯倒是一臉疑惑,怎么這個少年,好像是這小丫頭的爹一樣?
“我那不是怕你跟著我有危險,我又顧不上你,才不帶著你的?。 崩淅炻淅碇睔鈮训恼f道。
雖然她知道池霜是因為擔(dān)心她才這樣訓(xùn)她,但她覺得自己沒錯。池霜確實是九尾天狐之中最有修行天賦的,但終究也比不上身為神的她。
“你做錯了事,還有理了是吧?”池霜怒瞪著冷璃落吼道。
“我做錯什么事了?”冷璃落小手環(huán)于胸前,瞥了一眼池霜,不當(dāng)回事的回道。
溫梓陽看到這里也是有些稀奇,這小丫頭還真是,理直氣壯。
葉柯倒是第一次看見,被訓(xùn)的人比訓(xùn)人的還有理,看著那少年起伏的胸膛,他真的有些擔(dān)心,小丫頭把他給氣死了。
只有簡寒和唐玉,在一旁淡定的看戲,簡寒甚至倒了些之前泡好的茶,時不時喝一口。
“哪錯了?你不顧自己的安危,擅自一個人到那么危險的地方,直接將自己置于險地,難道不是你錯了嗎?”池霜說著氣得一掌拍著了桌子上,隨即桌子應(yīng)聲碎裂,可見一向平時乖乖的少年被氣成了什么樣。
簡寒非常有先見之明,早早的把自己的茶壺和茶杯拿在了手里。
但一旁葉柯和溫梓陽倒是被這少年的怒氣嚇了一跳,看著小丫頭突然有些落寞的身影,就當(dāng)他們以為這小丫頭會服軟的時候。
“咚!”冷璃落跟敲西瓜一樣,給了怒氣沖沖的池霜一個栗子,“好哇,才幾天沒訓(xùn)你,你就長能耐了是吧?”
說罷小手一揮,池霜立刻變回了小白狐,落在了冷璃落的懷里,冷璃落狠狠的搓著池霜小白狐,“有本事了哈,連我都敢教訓(xùn)?給你點顏色,你就可以開染坊了是吧?有沒有尊老愛幼的精神,嗯?”
正當(dāng)冷璃落狠狠的教訓(xùn)池霜小白狐的時候,客棧的店小二終于姍姍來遲,看著眼前的一地狼藉,小心翼翼的問道:“客官,這是?”
這群人真的是正經(jīng)的人吧?真的是吧?
葉柯還沒從剛剛的一幕緩過神來,溫梓陽倒是溫和的對有些怕怕的店小二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有位朋友的手勁太大,不小心將這桌子弄碎了,這是賠償?shù)你y子。”
說著遞給店小二一錠銀子,賠這桌子和桌子上的碗碟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