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怎么回事?”劉銘盯著屏幕另一頭失魂落魄的女生,問道。
“一對小情侶,雨夜去爬了白花山,下山之后,男朋友失蹤了?!泵嫔?,一絲不茍的老陳看著報告說道。
“有通知警官嗎?”
“有,但經過研判,有重大發(fā)現,在紅外熱成像夜視儀的幫助下,發(fā)現了一個大型動物?!?br/> “嗯?是什么。”
“疑似是一只蛤蟆?!崩详愌柿搜士谒?,看著傳過來的熱成像圖,說道。
“精怪?還是魔化怪物?”劉銘愣了愣,拿過來熱成像圖,看了一眼,“嚯,好家伙,起碼得有3-4米高了吧?!?br/> “封山吧,幫我鎖定一下它的位置,我來解決吧?!?br/> “不妥吧,太晚了,山里復雜。我建議還是直接請示上級用重武器擊殺更為安全?!崩详悇竦溃F在一個覺醒者的價值可比彈藥重要多了。
劉銘拍了拍老陳的肩膀,背上大刀,說道:“重武器的話太顯眼了,瞞不住的?!?br/> 掏出手機,翻了幾眼,笑道,“現在自媒體太發(fā)達了,你瞅瞅,封個山都引起了網絡小風波,如果直接軍隊進入,使用重武器的話,第二天就能全國熱議。”
老陳接過手機看了眼,“震驚!白花山居然不給進了!”
“一場雨給白花山帶來了什么?”
“果然全世界都在阻攔我減肥!明天改成跑步!”高贊評論。
老陳扯扯嘴角。這都什么沙雕網友,這倒沖淡了點緊張不安的氣氛。
劉銘爽朗一笑:“劉某去去就回。給我準備點夜宵,要面,加蛋!”
老陳應了一聲,大聲喊道:“組長凱旋!”
在場的特別行動組工作人員全部放下手頭工作,向劉組長行注目禮。
畢竟,特別行動組僅僅成立幾周,但每一次出動,幾乎都伴隨著犧牲。
這種情況在組長加入之后才得到緩解,可以說他是廣府特別行動組的心理支柱。
鐘恪刷著手機。
看著那封山小熱搜。
“震驚,白花山疑似野獸出沒,傳來陣陣怪聲?!?br/> “震驚,白花山封山。背后真相是什么?!?br/> 再想細看,顯示頁面已丟失。
鐘恪隱隱約約猜到了點什么,白花山又發(fā)生了大事么。
這么處地方可是老鐘和鐘女士經?;顒拥牡胤街?。
連這種地方都不能避免地出現疑似詭異的事情。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自己長在大夏旗下,吃著大夏發(fā)展的紅利,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更何況,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父母有一個可以安享晚年的生活環(huán)境。
自己就不應該做個自私自利的人。
想到這,他心中有了決斷。
“爸媽,我出去一趟,吃個夜宵?!辩娿〔涞卣酒鹕?。
“欸?你想吃啥?我做給你吃??!”鐘女士念叨道,看著兒子出了門。
“行啦。我感覺兒子可能有很多事瞞著我們。”老鐘抬了抬眼鏡,雙眼透著一絲睿智。
“???”鐘女士一臉懵逼,“你想說啥?”
“剛才那個物業(yè)我沒見過,而且長這么兇殘的就不會干物業(yè)這一行,所以應該是個托詞。他應該另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