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看著面的怒氣沖沖的秦老爹,嘴唇發(fā)白,偏偏嘴角出滲出剛剛被秦老爹打出來的血,干涸的嘴唇張了張,最終歸位一聲聲嗚咽。
“你這個臭婆娘,我這幾十年的臉都被你丟盡!”
上去又是一個窩心踹,把王春花整個人都踹的往后仰,剛好倒在了秦川的腳下。
秦川一見那還得了,上去就把他爹剛剛又要落下的拳頭硬生生地接下,“爹!”
王春花看著擋在身前的兒子,一行清淚流下,在觸碰到秦川伸出來正欲扶起她的手,卻是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是啊,就算是她沒有與男人私通,沒有對不起老秦家,但是這清白的身子已經沒了,而她的兒子以后的路還有很長,她的兒子還要考秀才,他要成為舉人,當大官,她的兒子才剛剛嶄露頭頭角,他的人生之路才剛剛開始,不能因為她這個娘白白的葬送了前途。
王春花不再掙扎解釋最終沉下了聲。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驚動了隔壁的村子的村長,村長看到地上的王二麻子,神色有些慌張,臉色變得異常。
可是地上的王二麻子看到村長之后并沒有慌張反而更是興奮起來,這個小老頭還是坐不住了。
經過這些年和村長的斗智斗勇,他知道村長是不敢動他的。因為他的手里......呵呵,要是把他弄死,那個狗屁村長也別想安生。
更何況他的那個村長可是有著一個驚天大秘密在他手里呢.......
隔壁村的村長姓劉,是個仁慈的中年男子,穿著質樸,在人群里就像是一位熱心腸的大叔。
和桃花村的村長比起來氣質上就輸了一大截。
桃花村的村長屬于那種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種,是那種不怒自威,身居高位多年的帶出來的領導風范,可是隔壁村子的這位劉村長則是更加的平易近人,混在人群中,如果不說就像是一位常年勞作中后來是的莊稼漢,根本不像是一個村子的主心骨般的人物。
劉村長正在家中的院子里曬太陽,臨近年底,這地里的活計該干的都干完了,這準備年貨什么的都是自家娘們一手把持,村子里該整頓的都整頓了,該開的會也都早早的開了,上面下來的通知也已經家家戶戶的說了。
他性子忠厚老實,是個不善于表達的人,因此其他村子里的村長正忙的焦頭爛額的,他確只是一個會就早早的結束,該干嘛干嘛去。
所以正好算是一年中難得的找到了可以休息的機會,這才剛剛的躺下趁著日頭好在院子里曬太陽,就聽見自己婆娘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著急忙慌跑回來,口口聲聲說著咱們村的王二麻子在隔壁村犯下大事被批斗呢。
這王二麻子就是個無賴破皮,要不是他知道了太多的秘密,糟蹋了村子里多半的黃花大姑娘,他這個村長才不愿意過問呢。
這些年他不是不想收拾這個王二麻子,但是也只敢是讓他受一些面子上的虧,擔心把這個潑皮無賴惹急了眼什么事情都往外說。
特別是................
所以這才著急忙慌的騎著自家的小毛驢騎上就往桃花村這邊趕。
本想著在人群中蹲一會兒看著這狗東西多受點苦,沒想到這王二麻子是個眼尖的,一眼間看到了人群中的劉村長。
“嘿,我說劉老頭,你這來都來了,怎么還躲在人堆里不敢出來呢,我可是咱們自己村子的人,現在正被其他的村子里的人拉著受苦,你就站在那里眼睜睜的干站著,真的好嗎,還是說你就愿意被外村的人看不起?”
劉村長在人群中嘆了口氣,瞪了地上的王二麻子一眼,他來了也有一小會了,跟著旁邊的人一打聽,這事情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在人家婚宴上把人家老娘給睡了,這二麻子的眼光真的是越來越不行了。
劉村長這是竟然會有這種感慨全都是因著這兩人的年齡差實在是太大,王春花的年齡都快作王二麻子他娘了。
而且王春花經過這兩天的折騰,整個人都衰老了許多,這回更是心如死灰,那臉色不是一般的差,再加上頭發(fā)凌亂,發(fā)髻全都散開了,衣衫不整的,又是撒潑又是打滾,這身上的衣服在已經臟亂的不成樣子,一副瘋婆子做派。
村長看到隔壁的老劉走了出來,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
這王二麻子雖然說是犯了事,但總歸不是自己村子的人,要是真的入鄉(xiāng)隨俗跟著王春花一起沉了塘,這兩個村子可是要因著這件事結了仇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這回人家村的村長來了這也好辦,上前先是和劉老頭商業(yè)互吹互吹了一波,才開始步入話題。
地上的王二麻子看著兩人皮笑肉不笑的兩個人嗤笑一聲,說了句:“虛偽!”
引得兩位村長尷尬的結束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