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幾秒,容司景薄唇勾出邪肆的弧度,聲線低沉誘惑:“不是說喜歡我?就拿這種事惡心我?嗯?”
惡心他……
俏臉浮上一抹冷意,她皺眉:“你什么意思?”
容司景卻冷笑了一聲,沒再搭理她。
江墨白嘴里是濃重的血腥味,他全身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的疼,他瞇起眼睛沙沙冷笑:“哦,原來你就是時溪喜歡的那個男人。”
停頓了一瞬,他微微抬起下頜:“看來她哪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樣?!?br/> 時溪眼里閃過不可思議,他都這樣了,還敢挑釁司景?
手指上的力道收緊,容司景不冷不熱的朝他笑了一下,聲線有些慵懶:“是么?!?br/> 下一瞬,江墨白就體會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無法忍受的疼痛。
額頭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甚至無法抑制的悶哼出聲。
時溪徹底急了,胡亂的威脅容司景:“他是江家的小公子,你不能動他!”
容司景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根本就沒撤去力道,反而愈發(fā)加重,看著江墨白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聲音是云淡風輕的冷淡:“江家,那個一家?guī)状际擒娙说慕???br/> 幾乎是從眼角眉梢透出輕蔑和藐視:“生出的兒子就這么廢物?”
操。
江墨白牙齒幾乎咬出血,他想跳起來揍他,可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回事,力氣大得他根本掙脫不開。
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被人摁在地上打。
這種無與倫比的屈辱感使江墨白眼睛整個兒變得通紅,額頭的青筋猙獰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