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也是為了來定山宗才考煉藥師資格的。我之前還考了個煉器師資格,只不過是初級?!表n云之道。
韓云之想借相同的經(jīng)歷來拉近二人的距離,但其中多少真實性,卻只有韓云之自己知道了。不過韓云之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開始淪陷,越發(fā)覺得楚月動人。這才會想盡辦法與她套近乎。
“你倒是有心了!”楚月道。
“你也是一樣嘛!”韓云之看著楚月道,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楚月。
楚月看他盯著自己,感覺非常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而韓云之看到楚月一下子避開自己的眼睛,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二人扭扭捏捏,尷尬當場。
“那師姐,你看這草藥!”韓云之畢竟臉皮厚,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岔開了話題。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采了來給你!”
“師姐,記得帶土的哦!”
楚月微微點頭,沒有回話。
楚月一去就是一刻鐘光景。韓云之有時間心花怒放,此時他滿腦子是楚月的一顰一笑,她的傲慢,她的冷漠,此時都變得那么可親動人,讓他欲罷不能。他鈉起悶兒來,上山之時也曾與楚月照過面,當時并沒有多少感覺,怎的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接觸,卻完全陷入了呢?
難道愛意的萌生都很突然?
韓云之不禁問自己。是因為楚月很美嗎?是的!是因為她聲音很好聽嗎?是的。是因為她的父親是楚熹嗎?是?不是?為什么上山時沒有發(fā)現(xiàn)她呢?是因為一門心思在能否通過選拔?可能是吧!她是否有喜歡的人呢?她不會有。要是他父親反對呢?那我就跪下來求他,或許還要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煉藥實力。要是以后娶過門,府上人刁難她怎么辦?自己就訓斥他們,若是父親,就跪下來求他。
韓云之問了自己很多問題,也都自己一一給了回答。
“呢,拿去吧!”楚月將取來的植株一起遞給了韓云之,打斷了他的遐想。
“哦,謝謝師姐!”韓云之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灼熱地看著楚月,讓對方臉上泛起緋紅。
“那告辭了,師姐!”再不離開,楚月又得尷尬了,而且凡事適可而止,再這樣一直看著人家,人家該懷疑自己的人品了。韓云之說完,轉(zhuǎn)身作勢要離開。
“你等等。韓云之!”楚月微啟朱唇,似乎下了不小的決心。
方才楚月采藥的時候想了很多問題,自己要提升修為,日常練功必不可少,但丹藥現(xiàn)階段可能更加重要。而且后面還有很多地方用得到積分牌,照著每天二十個積分牌的速度,根本很難成事。
既然韓云之有快速積累之法,她也想跟著了解了解。至于韓云之那灼灼的眼神,她豈能不知其中何意。但比起要問的事情,似乎女兒家的臉面也沒那么要緊。最讓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她對韓云之并沒有生起討厭之意。
“師姐?!表n云之喜笑顏開。
“那個,你那里還缺不缺人手,我也能煉制丹藥!”楚月聲如蚊蚋。
“缺,缺!我們就缺像您這樣的煉藥師!”韓云之耳聰目明,脫口而出。
楚月噗嗤笑出聲來,韓云之也笑,只不過他笑得非常笨拙,楚月眼睛都有些紅了。
接下來,韓云之把情況詳細給楚月說得一清二楚,過程中免不了對著美人一頓猛看。經(jīng)過講解,楚月這才清楚他們的操作模式,果斷選擇加入。
韓云之沒有想到她對這種取巧的方法一點也沒有抗拒,心中很是歡喜,如此日日可見,可謂近水樓臺,他心里的算盤打得不可謂不精。
此后,楚月和韓云之二人常常一起煉丹,而馮流英經(jīng)常為師兄弟煉器,成為定山宗人盡皆知的器藥三人組,生意紅紅火火,余閑時間也頗多。甚至可以擠出整日的時間來練功。
某一日,馮流英和韓云之在西山之地修煉。邱辭有話突然在二人腦中響起。
“云之,流英,你二人最近生意做得很好嘛,可準備好了挑戰(zhàn)內(nèi)門的資格了?”
“師父,自半月前韶珠師姐挑戰(zhàn)冷洋師兄失敗,大家都看到了內(nèi)外門實力的差距,我想我這才剛剛進入白級不久,還需要鞏固鞏固!”韓云之道。
“師父,我打算三日之后便發(fā)起內(nèi)門挑戰(zhàn)!”
“流英師弟?”韓云之驚訝地看著馮流英,他本來是想跟馮流英同進退的,這幾日正打算跟他商量,結(jié)果馮流英早就已經(jīng)決定了,弄得他有些不得不為的感覺。
“韓師兄,你怕不是要鞏固鞏固,而是想留下來陪楚月師姐吧?”馮流英調(diào)侃道。
“就你多事!”韓云之有點難為情,卻有點小甜蜜的作態(tài)。
“怎么回事?”邱辭聽出了馮流英的話中話。
“師父,楚月師姐最近和韓師兄走得很近,我看他倆正戀奸情熱呢!哈哈?!?br/> “師父,您別聽流英瞎說,我們,我們.......”韓云之想狡辯,卻沒能“我們”個所以出來。
“恩?這個有點意思了。云之,宗門倒是不反對這個,但你要盡快升入內(nèi)門來。有很多責任該你們擔了。以你和流英的修為,是肯定能夠入內(nèi)門的。畢竟,你們師祖可是真仙,你們不能給他老神仙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