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是準(zhǔn)備通風(fēng)報信,讓他們?nèi)蓛?nèi)訌?如此做法,會否對那位姑娘傷害有些大?。颗缓贸鋈嗣彩菢O有可能的?!?br/>
林奇心中雖然也極為興奮與期待,不過總感覺有那么一點點缺德。
已返回先前之處的白晨馨橫了他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挺憐香惜玉的嘛!這個蘇紫嫣仗著自己長得不錯,家世又好,四處招蜂引蝶,給她個教訓(xùn)又如何?出人命倒不至于,她是何德行你以為她未婚夫不知道?只不過面子上掛不住而已。將那顯現(xiàn)符拿一枚過來?!毖粤T將小手伸到林奇面前。
林奇不再猶豫,將符箓?cè)〕鼋挥杷稚?,隨即只見她用神識刻畫上了一行小字:鳳凰山與劍門弟子在此東南方位的水潭前幽會!
林奇瞧見之后,雙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如此寫可不行,萬一其內(nèi)有人通風(fēng)報信,那二人聞訊豈不逃走了?!?br/>
“那夫君大人可是有何良策?”白晨馨糯糯的出聲。
林奇聞言骨頭都快酥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胡鬧之時,伸手道:“你那能留影的珠子給我,我去去就來。”
見白晨馨一臉的警惕,他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保證不會抹去任何先前之物?!?br/>
白晨馨依言將那珠子取出塞給他,林奇顛了顛,轉(zhuǎn)身一溜煙的跑了。
半柱香功夫后,他又閃電般的行了回來,奸笑道:“這二人比我們還要饑渴,竟然抱了如此之久還不曾分開,嘿嘿?!?br/>
白晨馨聞言伸手就要擰他的耳朵,又想到此時正事要緊,伸出一半又縮了回去:“這些字我又作了些改動,關(guān)鍵在于那影像如何顯現(xiàn)呢?”
林奇神秘一笑:“這個娘子不用操心,為夫我自有辦法。等會我將那影像施法留于這符箓上,娘子盡快將其施放出去,我們距離太遠(yuǎn),我怕?lián)尾涣颂??!?br/>
見白晨馨點頭,林奇忙將珠子的留影放出,其后釋放靈力,用‘不朽奧義’將其包裹而起,隨后印在那符箓上,急道:“娘子快!”
“咻!”那符箓瞬間來到那群弟子聚集地上空,‘砰!’的一聲裂開,一道帶字的巨幅虛影頓時顯現(xiàn)。
“天理昭昭不可誣,莫將奸惡作良圖!老夫不愿見那無辜之人綠帽蓋首,龜甲加身,故此好心提醒之!鳳凰山與劍門有弟子在此東南方位的水潭前茍且!爾等清點此時所在人等即可知曉為誰,如若不信,有此影像為證!”
聚集的所有弟子皆被那突然出現(xiàn)的虛影將注意力吸去,部分弟子亦大聲的依照其上之字念出。
再見那顯現(xiàn)幾息即消失無蹤的人形影像,忙不自覺的開始在人群中找尋影像中的二人,然而注定是尋不著的。
“賤人!”
一位相貌英俊的年輕弟子勃然大怒,滿面通紅須發(fā)皆張的持劍向著東南方位急速趕去。
“龍師弟不可!”
一名身著天龍山服飾的領(lǐng)頭弟子忙出言阻攔,可惜那龍學(xué)謙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毫不理睬,反是愈行愈遠(yuǎn)。
領(lǐng)頭弟子見狀暗自嘆息一聲,將手一揮:“皆隨我去看看!”
眼見天龍山的所有弟子快速離去,那劍門與鳳凰山的領(lǐng)頭弟子互視一眼,亦是招呼著各自弟子緊追而去。
那對奸夫淫婦在他們山門可是有著極其重要的身份,萬一出了意外,回去之后必定無法交代。
半晌,見那水潭處有叱咤聲隱隱傳來,作為始作俑者的林奇二人樂不可支。
林奇站起,一手撫在胸前,另一只手伸到白晨馨面前,身體半躬十分紳士:“娘子請!”
白晨馨笑著欣然將玉手遞出讓他握住,隨后二人就這么攜手大搖大擺的朝著巨大門戶行去,少時,兩道人影一閃而沒的消失其中。
這門戶之內(nèi)與先前那洞窟內(nèi)景相去不遠(yuǎn),規(guī)模確是大了極多,而且對于神識的壓制更甚。
與那小洞窟中部空曠有所不同,此地中間卻是有著一座極高的城堡模樣建筑,其占地之大,不亞于一座小城。
四周的山壁上,除了那些小門戶與走廊外,亦是修建了不少階梯與那城堡相連,使之內(nèi)外渾然一體。
“這魔族也是奇怪,好好的城池不修在外界,卻要建于山腹中,而且還修得如此怪模怪樣,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哎!這邊!這邊!”
趴在背上的白晨馨鶯鶯之聲傳入林奇的耳內(nèi)。
他們二人自是不會老實巴交的循著臺階而上。
進(jìn)入此地后,白晨馨就主動的趴到了他的背上,一雙白皙玉手還一手捏著林奇的一只耳朵,以此來指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