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盞茶的功夫,陷陣營將士又來大營門外呼喝著。
“砍頭部隊(duì)又來了…?!币蝗吮怀承眩饋砗艚型?。
“你個小兔崽子,不要管他們,他們叫累了,就自己走了?!庇忠蝗似饋響崙康?。
……
這次,陷陣營將士喉嚨都叫冒火了,黃巾軍硬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倒是打呼嚕的聲音此起披伏。
波才一直就沒有睡著,直到陷陣營沒有在呼喊,他才露出欣慰的笑容,“秦炎,吾不出來,你能耐我何?”
“軍師,看來敵人已經(jīng)麻木了,戒心已磨去大半?!鼻匮着R時營帳內(nèi),秦炎聽著前來匯報的陷陣營將士,說道。
荀彧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就待明日南風(fēng)起,就可大破敵軍?!?br/>
“不過,我們得跟城內(nèi)的皇甫嵩將軍取得聯(lián)系,到時候雙方一起殺出,定建全功!”
“嗯,明晚,我就分為三股兵力,令展昭親帶百騎,前去長社城下稟報。”秦炎便道。
一夜很快便過,秦炎便將部隊(duì)散了出去,三百騎攜帶著錢兩去附近的村落里購買火油之類的易燃品,剩余的兩百人則扎營在地,時不時的去黃巾大營下練一下馬術(shù),射一下弩箭。
而黃巾軍好似早已習(xí)慣,有的甚至還在談?wù)撝穷^馬強(qiáng)壯,那頭是母馬,那頭是公馬之類的話題。
長社城樓上的皇甫嵩見狀,也是不明所以,不過對于此支部隊(duì)能有如此大的戰(zhàn)斗力,他們更加對領(lǐng)袖者產(chǎn)生了好奇之心。
大中午,秦炎吃了午飯便做在帥帳,也就是秦炎自己的帳篷內(nèi),思考著人生。
“主公,營盤外有一個女子前來,他說自己是來投靠主公的?!毕蓐噷⑹繌埰啡霂?,拱手做禮道。
張品,本是逃難至洛陽,一人孤苦伶仃,被召到義勇莊后,由于訓(xùn)練刻苦,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秦炎在挑選十個陷陣營將士護(hù)衛(wèi)當(dāng)自己的保鏢時,張品也在其中,在趙云等人不在的時候這十人就是秦炎貼身侍衛(wèi),可以為了他而赴死。
女子,難道是樊梨花來了?秦炎從簡易新做的小凳子上起身,“將他帶來吧?!?br/>
“是?!睆埰纷允穷I(lǐng)命前去,對于能做主公的侍衛(wèi),他已是感到十分的自豪。
不消一盞茶的功夫,張品就帶著一個柳眉如黛,青絲如瀑,漂亮的雙眸透著逼人的英氣,一張精致白晳的臉蛋英姿颯爽,豪氣不讓須眉頭戴銀色頭戴銀色梨花發(fā)簪,身穿乳白衣衫,身材高挑婀娜,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來到了秦炎面前。
張品人帶到了,就告一聲退出營帳,在營帳外堅挺的站立著,眼睛如鷹隼一般,隨時關(guān)注著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看到樊梨花來到自己面前,微笑著拱手作揖:“樊姑娘,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受某等一拜?!?br/>
樊梨花嚇了一跳,急忙單膝跪拜還禮:“將軍,這是做什么?豈不是要折煞小女子!”在她的潛意識里,秦炎就是她天生的主公,秦炎叫他往東,自己也不能往西。
秦炎微笑著扶起一身白衣的巾幗美女,問道:“不知樊姑娘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