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白衣女子聲音虛弱地問道。
“拜托,姐姐,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身手這么好,總該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個了解吧,沒有我你能活下來?”
華辰氣樂了,這簡直是國產(chǎn)版的“農(nóng)夫與蛇”好不好?要不是秉持著“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華辰早就想反手奪過短劍了。她受傷這么重,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當(dāng)然,這都是華辰自己的想法,一旦實施,他就只能和那頭白猿一起去孟婆那兒討口湯喝了。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可山外之人比猛獸更兇狠狡猾,你救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女子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握劍的手也有些顫抖。
山外之人?華辰有些懵逼,問道:“你是山里人?”
沒有人回答華辰的話,短劍也應(yīng)聲而落。女子倒下了,但并不在華辰的估計之內(nèi)。
華辰已經(jīng)不愿再從醫(yī)學(xué)角度推測什么了,對這女人來說都沒有意義。白猿那一掌,毀天滅地,就算是一頭牛也早就被拍死了,可她還活著;重傷昏迷只剩一口氣,服下靈芝粉,片刻就能轉(zhuǎn)醒;本應(yīng)渾身虛弱無力,可這女人還能玩劍玩這么久……
“沒收”了女子的短劍,華辰蹲在她身邊,仔細的打量起來:女子頗高,身材修長苗條,乍一看去,給人弱不禁風(fēng)的感覺,當(dāng)然,親眼看見她仗劍誅殺兩層樓高的白猿之后的華辰可不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在這一身白衣之下可是一臺名副其實的“戰(zhàn)斗機器”。
就欣賞女孩子而言,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華辰喜歡從腿看起,逐漸向上,最后看臉。對于女子臉以下的部分,華辰給滿分一百分,實在是無可挑剔,而臉則只能給九十分——太冷了,哪怕昏迷不醒,一張俏臉也不是舒展開來而是緊緊板起??粗幽菑埨淦G的臉,華辰心想,這樣冰山的氣質(zhì)加上絕妙的劍法,還真有些御姐的樣子啊。
看著掛在西邊天上“搖搖欲墜”的太陽,華辰苦笑:又回不去了,還沒告訴夷光自己上山采藥了,明天回去少不了又要受小丫頭一頓教訓(xùn)。
夜晚,為了安全起見,華辰把女子裝入籮筐,費力地背到了樹上。謹(jǐn)慎一些還是對的,果然深夜里遠處密林之中百獸咆哮,華辰猜想它們正在為巨份美食而大打出手,看來這白猿活著的時候沒少欺負(fù)“小朋友”們。
樹上,女子早就蜷縮在籮筐中睡得很安詳,百獸的咆哮聲好像對她沒有絲毫影響。華辰就沒那么好了,他既要抓住籮筐不讓它掉下去,還要感受著林中動聽的“交響樂”。
回想起白天女子與白猿的那一戰(zhàn),華辰不禁想到了四個字:暴力美學(xué)。
照華辰的估計,那白猿的皮起碼有半寸之厚,而且堅韌非凡。女子手中的劍雖也是好劍,但最多與慶忌贈與自己又因大戰(zhàn)而被自己弄丟的“長虹”不相上下。如此一來,女子就是全憑人力在白猿身上劃下道道傷痕,最后更是一劍封喉,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再說白猿的反擊,不可謂不兇猛,看似笨重,實則正應(yīng)了那句“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威力無窮,女子卻以絕妙的身法躲過白猿所有的攻擊,當(dāng)然,最后以命搏命的一擊不算。如此身手,在華辰看來,或許真的能穿梭于于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一夜咆哮爭奪,密林之中的爭斗一直沒有停止,直到旭日初升,巨猿化白骨,一切才安靜了下來。
古樹之上
“你夠了啊,沒長劍了你用短劍架我脖子上,現(xiàn)在短劍也沒了,你拿跟樹枝是什么意思,角色扮演?。俊?br/> “殺你一根樹枝便足夠了?!?br/> “不是,你有沒有搞清狀況啊,你殺我總需要有一個理由吧?別告訴我那只倒霉的猴子也是無緣無故就被你殺了?”感受著抵在脖頸的樹枝力道越來越大,華辰欲哭無淚,這女人是神經(jīng)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