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也是很慘的,倒霉不說,到最后還要背鍋。
好在,該有的補償是不會少的。
當然,走近科學最大的目的還是解決事情,確保安全,實在圓不過去,也就不圓了。哪怕是網絡時代,想要傳播一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走吧,跟姐姐我一起采訪去。”
下了車,秦夢藍對唐洛說道。
“我先去牙診所那邊看看,獲取第一手資料?!碧坡逭f道。
“誰在跟你說了,我在跟狗子說。”秦夢藍對著哮天犬伸出手說道,“來,姐姐抱抱?!?br/>
“喵?!毕烊角貕羲{懷中,又爬到了肩膀上。
“你這么不專業(yè)的嗎?”唐洛說道,“肩膀上趴只貓也能采訪?!?br/>
“你懂什么,這叫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鼻貕羲{說道。
“隨你吧。阿拓帶路?!碧坡鍖χ緳C阿拓說道。
走近科學這次,包括唐洛在內一共來了十四個人,其中四個是神魔行走,唐洛、秦夢藍,司機阿拓和一個陌生的攝像師。
另外十個人屬于“特殊部門”,負責提供各種幫助。
在表面上,那十個人才是上面派下來的“專案組”,隨行記者只是附帶的。
“大師,要不我就留在車上吧。”阿拓對著唐洛苦笑道。
他可不想再被唐洛來一次“人質已經被我擊斃”了。
上次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呢,上次到現在,他也度過了一次任務還失敗的那種,實力也沒得到什么很大的提升,也就正常地熟悉技能。
這才是正常神魔行走有的節(jié)奏和水平。
唐洛的任務頻率其實是相當高的。
阿拓覺得自己實力沒有得到任何提升,萬一遇到危險就糟糕了。
“你不覺得,跟著我才是最安全的嗎?”唐洛說道,“就算死了也能救回來?!?br/>
“我就怕大師你嫌我拖后腿,直接來個擊斃人質,最后再救回來?。 卑⑼卦谛睦锇档?,無奈地跟著唐洛下了車。
秦夢藍那邊帶著攝像師采訪相關人員去了。
盡管大部分人都已經談過,形成了紙面上的對話資料,但還是有必要再接觸一下。
阿拓帶著唐洛來到“張氏牙科”,大門緊閉著,外面守著兩個制服男子,看到唐洛和阿拓掛著的身份牌,立刻讓開打開了門。
其中一人還提醒道:“請小心一些?!?br/>
超凡的異能者們,也不是不死的。
作為一個老成員,他知道死亡或者失蹤的超凡者,足有二十多個,不知道的恐怕更多。
這個世界,其實是很危險的。
是這群可愛、偉大的人將危險擋在了外面。
走進診所的唐洛和阿拓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突然成為了“偉大”的人。
阿拓若是知道了,估計會苦笑,什么偉大的人,他們只是一群想要活下來的苦逼罷了。
診所是一棟三層的小樓。
一樓就是對外“辦公區(qū)”,一共兩張治療用的椅子,用一米五高,很常見的辦公屏風圍起來,中間又隔開,跟別靠近墻壁的地方留下一個出入口。
構成一個橫對著大門的診療區(qū)。
另一邊靠墻的地方,則是放著一排長椅,可以讓病人等待的時候坐著休息。
上方掛著營業(yè)執(zhí)照等許可證,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再往里面則是一個用來拍片的小房間和往二樓的樓梯,最里面則是廚房。
二樓其中一間房間是辦公室,其余的地方和三樓,就是“張氏牙科”的主人張才藝一家三口的“生活區(qū)”。
張才藝就是大家平常說的“張大夫”、“張牙醫(yī)”,今年54歲,妻子毛海香,兩人有一個兒子,叫張澤。
張澤今年學醫(yī)畢業(yè),子承父業(yè),幫著父親一起經營診所,毛海香則是負責打下手,擔任護士的角色。
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城里都買了兩套房。
正琢磨著將店搬離,結果就突然失蹤。
三人的失蹤并不是一起的,而是一個接著一個,包括那位村官大學生,分別在四個夜晚失蹤。
那一天晚上八點左右,大學生村官在診所附近徘徊,想要聽一聽大爺大娘們說的“好疼啊”的聲音。
八點半左右,還去診所對面的理發(fā)店坐了一會兒,跟理發(fā)師王師傅聊了幾分鐘。
接著就重新出門。
九點,王師傅送走最后一個客人,關店睡覺,當夜沒有聽到“好疼啊”的聲音。
不過王師傅夫婦睡眠質量一向很好,他們一直都沒有聽過類似的聲音。
第二天將近11點,王師傅正在給客人剪頭發(fā),鄉(xiāng)鎮(zhèn)的工作人員找上門來說,問他有沒有見過大學生村官。
王師傅如實告知,又問了一下,才知道昨晚還見過的村官今天沒來上班,電話沒有人接,也沒有人見過他。
自己搞不好是見過他的最后一人。
這一天晚上,就連睡眠質量很好的王師傅夫婦都隱約聽到了“好疼啊”的聲音,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