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非在這里認識的人太多了!
樂正非在這里就是一個現(xiàn)實生活中的“老實人”,一心只在科研上,甚至應該是在這個圈子里研究成果最多的一個人。
要不是不善言辭和表達,或許現(xiàn)在處于朗朗身邊的紅人就不是卜思遠,而是樂正非了。
但就是這樣,雖不得朗朗重視,但卻一直在卜思遠的監(jiān)控之下,樂正非被除掉了,那卜思遠就等于斷了整條財路。
允冰簡單的說了上述內(nèi)容,自己還總結(jié)了一下。
“樂正非是個比較純粹的人,除了下礦,平時就是在獨立科研室里面待著。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很希望能把他帶回去?!?br/> 一人一藤聽了個大概,就剛剛下礦那會,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樂正非確實在此地受歡迎。
那這下目標可就大了。
不過,對于事情會快速敗露這件事,一人一藤倒是把這顆吊起來的心放了下去。
不善言辭,又跟上級不合,就算他知道了什么,也不會主動跟上面的人說吧。
正當兩人準備商量著從卜思遠這邊下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去看一下?!?br/> 錢景雨跑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比較陌生的人。中年男子,頭發(fā)烏黑,梳著比較潮的大背頭。
從對方穿著白大褂這一點,應該也算是上級。
“有什么事嗎?”
“我叫卜思遠,我能進去坐一坐嗎?”
卜思遠堆笑著看著錢景雨,在錢景雨默許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錢景雨的房間。
“霍!你這房間的裝飾我喜歡?!?br/> 錢景雨合上門,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剛想找你,自己就來了?
而正如允冰所說,這個人卻是不是個好東西。
錢景雨剛坐下,卜思遠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折疊的信封。從中取出一張銀行卡,緩緩的推給了錢景雨。
“卜叔,您這是?”
錢景雨故作不懂的沒有領(lǐng)情。
“你看你都喊我叔了,這張卡怎么你也得收著。”
卜思遠沒有繼續(xù)推卡,手退回來,兩個胳膊肘支楞在腿關(guān)節(jié)上,架著頭,看著錢景雨說:
“害!拿著吧,一點小錢?!?br/> “這——無功不受祿啊,卜叔你有什么事直說就好,我能幫的一定幫你辦好?!?br/> “呦!有你這句話叔就放心了。這兩千萬你拿著,不夠叔再給你點?!?br/> 卜思遠特意頓了頓,做著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在錢景雨再三推搡下,卜思遠像是下定決心般的問:
“你跟項文劍認識嗎?”
“能不認識嗎!晦氣!就是他給我綁來的!”
“呦,可不是嘛!這個人我看見他就不爽!”
錢景雨受了驚嚇般的堵了一下卜思遠的嘴,小聲說:“卜叔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都有著監(jiān)控呢,被人家聽到可就不好了。”
錢景雨說罷給卜思遠倒了杯茶。
“那我是像是那么沒腦子的人嗎?”
“哎,叔我可不是這哥意思啊?!?br/> “我知道,知道?!?br/> 卜思遠特意讓錢景雨湊過去,俯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真的?。磕€能調(diào)監(jiān)控?”
“那是!那在朗總身邊總不能吃白飯吧?”
卜思遠得意的笑笑,錢景雨識時務的恭維了幾句,自己滿上了茶水,“這杯我敬您?!?br/> 卜思遠滿臉笑意的跟錢景雨碰杯,兩人攀談了一會,把卜思遠樂得只恨相見晚。
光別的不說。
兩人關(guān)系多好呀!
都tm恨透了項文劍這一點,卜思遠就絕對交對人了。
人熟好辦事,卜思遠直接就拍拍胸脯的跟錢景雨說:“你小子自打下來以來我就關(guān)注你了,知道吧?”
“知道知道。”
“我就感覺你整個人特別靈光,比那什么勞什子允冰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