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黎欣咒罵怒吼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黎湘收回視線,“好了,在會議開始之前,我首先要和黎董事長簽署協(xié)議?!?br/>
“什么協(xié)議?”
“董事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剛剛不是說了,要和你們斷絕關(guān)系嗎?”
黎湘臉色冷得嚇人,律師馬上將一份協(xié)議放在黎海宏面前。
“今天眾位董事和律師都在,大家正好可以作為見證人,黎董事長,請簽字吧?!?br/>
女人說話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一字一句都給人帶來極為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黎海宏沒動,他分析著斷絕關(guān)系以后的各種利弊。
他還想要依靠黎湘背后的那個男人來獲取好處,可見今天這種狀態(tài)黎湘是絕對不會幫他的。
黎海宏想了想,覺得自己是否和黎湘是父女關(guān)系并不重要。
反正這么多年黎湘都沒給家里帶來什么好處,反而惹得家里不得安寧,厄運(yùn)連連。
“既然你如此不恭不孝,那我也就當(dāng)沒你這個女兒好了?!彼闷鸸P,直接在簽名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你從來就沒把我當(dāng)過父親!”
“既然你翅膀硬了,那就隨便好了,以后要是受了什么苦,千萬別回來求我!”
黎湘看著他落下最后一筆唇角,勾起一抹鋒利的弧度,“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既然不再是父女關(guān)系,那么以后黎湘動手來就不必要考慮太多,她可不想被孝道束縛禁錮。
從此刻開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敵人,再無其他。
律師將協(xié)議書收起,對黎湘行了個禮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股東們都在靜靜觀察著情況,猜測著黎湘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能讓那么知名的律師對她態(tài)度如此恭敬。
“哼!”黎海宏還是沒覺得黎湘能有什么本事,就算他手上真有那些股份,也沒膽子在公司里為非作歹。
黎湘唇角彎起弧度,視線落在黎海宏身上,“現(xiàn)在你可以把位置讓出來了,我才是黎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br/>
“你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黎海宏臉色黑沉,一掌用力拍在桌子上。
黎湘笑了笑,“你現(xiàn)在既不是我爸,也不是公司董事長,我想想給你個什么職位好呢……”
“總經(jīng)理吧,做個總經(jīng)理還是可以的,畢竟你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算挺多的。”
黎海宏氣的直咬牙,“憑你也配給我降職?你用什么手段拿到的那些股份,你心里沒數(shù)嗎?”
黎湘噗嗤一笑,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不管用了什么手段,這些股份都是我的,你要是不想聽我的也行,把手上的股份交出來,然后滾出公司?!?br/>
“你放肆!簡直是反了天了!”黎海宏直接起身,一個巴掌就要甩在黎湘臉上,卻在剛剛抬起手的一瞬間,就被人攔住了。
“給我滾開!”
拉著黎海宏的人是那個被訓(xùn)練的保鏢,緊接著其他的幾個精英也上前攔住黎海宏,將黎湘護(hù)在身后。
黎海宏的手被人抓住,只能保持著抬起手的姿勢站在原地,沒辦法揮出去也沒辦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