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春蘭和夏荷忐忑不安,她們誠惶誠恐的,生怕許瑾年對她們進行問罪。
畢竟,這兩大在宴席上大出風頭的禮品,都是她們親自送出去的。
許瑾年卻當沒事人一樣,看著春蘭和夏荷那小心謹慎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冷笑,如果這就打草驚蛇了,還怎么反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身呢?
這幾個吃里扒外的丫頭,暫且留著。
她剛出院門,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靜時如同弱柳扶風,巧笑嫣然的迎了上來,見到許瑾年,親親熱熱的叫道:
“大姐姐!今日里你果然有空!”
往日里,許瑾年一向清冷,與人不太親近,而許靜時的主動靠近,總是許瑾年內(nèi)心向往的一絲溫暖。
許靜時一向是個拿捏得非常到位的人。她外表極其溫柔良善,口碑也是極其不錯,這也得益于她那八面玲瓏的官家母親的教誨。
雖然許靜時只是四房的嫡小姐,但是許家上下,都對她極其的親近。
許瑾年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許靜時。
只見她今日里穿了粉紫的一身,嬌俏可愛,最難得的是她一向能夠應對自如的面對許瑾年的高傲孤冷。人人都對許瑾年敬而遠之,她卻總是對許瑾年未語先笑,讓人如沫春風。
這會兒,許瑾年的冷然,并沒有讓她退卻。
她反而極其親密的靠了上來,高高興興的說道:
“大姐姐,你看我這做的穗子,大姐姐覺得如何?”
她攤開白白嫩嫩的小手,一塊琥珀在她的手心,發(fā)出晶瑩剔透的光澤,琥珀的下端,掛著鵝黃色的流蘇。
許瑾年不知她的意圖,只是瞥了一眼,說道:
“不錯!”
許靜時似乎沒看到許瑾年并不是很在意的臉色,聽見這二字,卻是開心極了,她欣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