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柔一聲驚呼,她看見不遠處用來劈柴的斧頭,抄起來,緊緊地攥握在手中。
“魏大光,你還是不是人?當年你爹娘死了,我父母將你帶回家,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可你卻這么對我,收了陳美嵐的錢,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我們孤兒寡母,你對得起我爹娘嗎?你還有沒有人性?”
“少tama啰嗦!”
魏大光見傅雨柔挑破,他也不再做戲:“要怪就怪你自己,人家梁淮那種人家,也是你這種破鞋高攀得起的?就你干的那些腌臜事,你以為能瞞得了誰?婚前失貞,大著肚子嫁進梁家,還把一個父不詳?shù)囊胺N栽贓在梁淮頭上,我要是梁淮,一天打你三遍,看你還敢不敢不知檢點,給自己的男人戴綠帽子?!?br/> 傅雨柔冷靜下來,她深吸口氣:“我怎樣還輪不著你來指手畫腳,你將小唯放開,不然……”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傅崇光那個死老頭的面子上,老子我連你也一起賣了!雖然臉已經(jīng)毀了,但那些窮山溝缺女人,有不少男人都娶不上媳婦。”
傅雨柔被氣得差點又是一口血噴出。
無恥!
這個魏大光,太無恥了!
“你連買賣人口的生意都敢做,不知又將國法給置于何處?”杜雅笙走進小院,她看著手握斧頭的傅雨柔,她即便身體孱弱,但眼神堅強,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她什么都敢做。
她突然想起,上輩子,兩人算是同病相憐。
全都毀了容,全都嫁進了梁家,傅雨柔的前夫梁淮,正是梁遠川的遠房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