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駒也是一愣,可是很快就哈哈大笑起來,“周陽,還真是病不諱醫(yī),你說的不錯,小女那幾天,的確小腹疼的不行,我們遍尋名醫(yī),藥也吃了不少,可是卻是輕輕重重,總不能根除,周陽,難道你有辦法?”
周陽點了點頭,看著文青竹,“青竹,我問你,你是不是在經(jīng)期,接觸過極寒的東西?”
文青竹都臊死了,這問題也能拿到桌面上來談?你是個男人耶!
文青竹低著頭,沒有說話。
文家駒看了看周陽,卻發(fā)現(xiàn)他眼神清澈無比,知道周陽只是在盡醫(yī)生本分,不是再調(diào)戲小女,于是他趕緊說道,“青竹,你就告訴周陽吧,病不諱醫(yī),更何況周陽醫(yī)術(shù)高超,說不定可以解除你的病痛呢!”
文青竹咬了咬牙,這才低著頭,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喜歡冬泳,在我十八歲那年,學校組織冬泳比賽,我那幾天身上,身上正好來了,來了例事,但是為了不影響比賽,我還是參加了,自從那以后,我就落下了這個病根?!?br/>
周陽點了點頭,“這就是了,寒氣已經(jīng)侵入了你的身體,藥物已經(jīng)很難祛除,這樣吧,一會兒,我給你針灸一下,應該可以治愈的。”
“真的?”文青竹驚喜的喊道。
每個月她都要忍受那種痛苦,都把她折磨死了,要是真的能夠把病根除,那真是太好了。
“好吧,我已經(jīng)吃好了,我們這就回去吧?!敝荜栔苯诱玖似饋怼?br/>
三個人一起,趕到了文家。
文家的別墅,就在六號別墅不遠的地方,三個人下了車子,進了文家。
文青竹和周陽一起,來到了文青竹的臥室。
文青竹躺在床上,周陽站在旁邊。
文青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自己的臥室,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呢!
“青竹,把衣衫除去吧,不然無法認穴?!敝荜枏谋嘲锶〕隽算y針,隨意的說道。
還要除去,衣衫?
文清竹的俏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
她看著周陽那清澈的眼神,再想想自己每個月都要忍受那種難以抵抗的痛苦,她咬了咬牙,還是把衣衫褪去,只留下了小衣。
文青竹臊的趕緊閉上了眼睛看都不敢看周陽。
周陽拿起了銀針,當他看到文青竹那玲瓏嬌軀的時候,小腹突然涌起了一陣燥熱。
可是很快就被周陽壓制了下去,想什么呢?現(xiàn)在她是病人,自己是醫(yī)生??!
周陽穩(wěn)住了心神,手里的銀針依次刺入文青竹的中阮,天樞,外陵,關(guān)元,當他刺向會陰穴時,手僵硬了一下,那里畢竟是女孩子最隱秘的地方?。?br/>
可是為了治病,周陽還是掀開了文青竹的小衣。
文青竹感受到周陽掀開自己的小衣,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自己一個黃華大閨女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那里,她真想起來推開周陽,可是一想到病痛的折磨,她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可是她的的兩條玉腿,還是忍不住緊緊合在了一起。
周陽終于把銀針刺入了文青竹的會陰穴,然后雙手捻動針尾,刺激穴位。
一股溫熱,從小腹升起,一股原始的欲望,充斥在文青竹腦海,她忍不住發(fā)出了蝕骨的呻吟。
就那一聲,差一點讓周陽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