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快點呀!別像是談戀愛一樣,和女人嘰嘰歪歪的!”
就在這尷尬無比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了姜一道的聲音,肖豐急忙把內(nèi)褲往褲兜里一揣,向前奮力爬了過去。
而顏瑤姝卻是一臉羞意地低下了頭,然后察覺肖豐跑了,才抬起頭,張了張嘴,硬是沒把話喊出來:你把人家的內(nèi)褲帶走,是什么意思嘛?
沖過灌木出,出現(xiàn)了一片開闊地,看到姜一道站在那兒四處看著,山風(fēng)吹過,吹得他黃色的道袍飛飛揚揚,很有一副高人的樣子。
“嗯!這里地勢很開闊,不過就是沒有形成納風(fēng)蓄陰之態(tài),難怪你們兄弟仨姻緣久拖。肖豐,把我包袱中的羅盤拿出來,我再細(xì)細(xì)查看!”
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小弟使呀!他的包就在不遠(yuǎn)處,不會自己拿一下?
肖豐雖然心中嘀咕,但真是巴不得找點事做,否則的話,等會顏瑤姝爬上來,真是不知說什么才好。
接過肖豐遞來的羅盤,姜一道面容肅穆,看著羅盤,在幾排墳塋中走動起來。
一副老實模樣的趙彪,當(dāng)然亦步亦趨,邊聽邊講,估計也就是講他父親的生辰八字,還有就是祖墳上埋葬的是那一輩的先祖。
拿著羅盤巡視了一圈墳地的姜一道,似乎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地點,在地上打下一根木樁,拉了一根紅線,讓肖豐來拉著紅線往前,他要對出最好的‘生基’方位。
在姜一道的指揮下,肖豐拉著紅線走進(jìn)灌木叢中,然后左右移動了幾次,就聽得姜一道叫了起來:
“地勢圈椅形,一發(fā)財來二發(fā)人!就是這個方位了,小肖,趕緊將木樁釘下去,哈哈哈!”
姜一道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緊張地大叫著,生怕肖豐動作慢一點,這個讓他費盡心血找到的方位跑了。
唉!神神叨叨的!
肖豐嘆了一口氣,有些無語江湖風(fēng)水先生的瞎說了,這塊趙家的祖墳地,本來就是一個土包,哪來的‘圈椅形’?
將手上的木樁,很是隨便地按在土中,然后趙彪趕過來,用榔頭使勁地釘了進(jìn)去,最后肖豐把紅繩綁在木樁上的釘子,算是大功告成。
“你們過來看看,順著這紅繩看出去,是不是一片開闊?”姜一道當(dāng)然不會放棄這個顯擺的機會。
“不要看那些擋住視線的樹枝,要看‘氣’,這氣沿著紅繩往前,直達(dá)小河,屋前有水,源遠(yuǎn)流長!這個圈椅形,你們不能局促在這個山包,你們看看,左右兩座大山,哈哈哈,好風(fēng)水呀!”
沒有等到肖豐等人的贊嘆,姜一道自己捋著耳后的頭發(fā),發(fā)自肺腑地感嘆著,讓一旁的肖豐聽得直皺眉。
真是江山多嬌,任君亂指點!
看著姜一道準(zhǔn)備在地上劃出墓穴的位置,有些無聊的肖豐四處一看,沒有見到顏瑤姝,不由緊張起來,急忙原路返回。
往山下跑了一百多米,就見到顏瑤姝坐在一棵矮樹下,肖豐心中不由一松,唉!在這個色狼遍地的三岔河村,女人、男人都得小心。
“怎么啦?”
肖豐急忙跑過去,關(guān)切地問道,卻看到顏瑤姝低著頭的白嫩細(xì)長脖頸,一下就想到昨晚見到了雪白一片,不由心中一熱。
雙手捂著腳的顏瑤姝,抬起頭,有些嗔怪地瞪了肖豐一眼,誰叫你一溜煙跑了,人家昨晚才被驚嚇過,當(dāng)然就走得快了些。
“哦!崴腳了?你怎么走路也不小心點!”
雖然顏瑤姝是一個大美人,不時讓肖豐泛起一絲沖動,但現(xiàn)在的肖豐可不是沒有女人的男子,因此心中的一些意動,只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言語中卻沒有過多的疼愛。
“嗯!”顏瑤姝弱弱地說了一聲。
“那就在這兒休息一下,等會他們弄完了,我們一起下山?!?br/> 肖豐說完,找了一個蔭涼的地方坐下,看著遠(yuǎn)處的大山,心情慢慢舒暢起來。
散心!散心!大概就是這樣了,人只有走進(jìn)大自然,才會覺得自己的渺小,才會覺得紅塵中一切的爭斗都是浮云。
“那、那件事你打算怎么辦?你不是說商量一下,可你卻什么都不說?!?br/> 執(zhí)拗的顏瑤姝打斷了肖豐的臆想,讓他想起眼前的麻煩事還一件都沒有處理,散什么心呀!
“我的想法是,等會去找一下村支書,你堅定地說,我是救你的,然后請她找出侵犯你的人,你可以威脅她要報警。”
肖豐沉吟了一會,覺得把真相講出來,未免太恐怖,還是先讓顏瑤姝去探一下潘曉曉的口風(fēng),看看她的態(tài)度是否還和昨晚一樣強硬。
“如果她還是認(rèn)為你是侵犯我的人呢?”
聽到顏瑤姝的質(zhì)問,肖豐不再說話,抬起右手,看著有些枯敗的金手指,猶豫著是否去執(zhí)行昨晚的想法。
一會兒后,姜一道和趙彪走了下來,一問顏瑤姝的情況,姜一道立即建議: